“抽了我的皮帶。”
白漾儘管只有一隻手,卻還是嫻熟的抽掉他的皮帶,她記得怎麼解開的,曾經觀察了無數次,沒有想到有一天,真的抽開了。
就這樣對準了她……
徹底的將她佔有。
生生的疼痛感,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撕裂一般。
疼。
白漾的手抓緊了他的肩頭,感覺到前方的阻礙,祈風的眼裡劃過一抹滿足,“還是第一次?”
“嗯。”
祈風想到自己剛剛粗暴的行為,微頓了一下,放緩了一些,在她的耳際,安撫,撩撥,一直到彼此都進入狀態。
他強勢的。
猛烈的。
徹底的。
最後她在他的身下化作一灘泥。
祈風這樣的男人是白漾可望不可及的,他願意花五十萬來買了她,她覺得是值。
或許命運就此轉彎。
一場歡愉後,她的後背上被硌出大大小小的印跡,手腕都勒出了血,祈風解開他她手銬,“味道不錯,以後我會聯絡你。”
說話間,將一個手機塞到她的手裡,同時還有一張支票。
隨即拿過風衣穿上身,從她的視野裡消失。
白漾看著那張五十萬的支票,如果她早知道這麼簡單,她何必去偷,去搶,去騙。
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她為自己感到可悲。
白漾!
你徹底的墜落了,徹底的髒了!
那麼多的風風雨雨,你終究熬不住。
吡吡。
手機在懷裡響起來,是夏可人的來電,她遲疑了一下,結束通話。
夏可人看了看上車的祈風,“白漾了?”
“不用管她,這個女人我要了,告訴盛珩,別對她下手。”祈風說話間,撥通一個電話,“給我查個叫白漾的女人。”
“你查她做什麼。”
“夏小姐,這是我的事情,不要多管。”
夏可人看著他衣衫不整,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你對她做了什麼?”
“她把自己賣給我了,五十萬,一年。”
夏可人整個人如被電擊,身體狠狠一顫,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強迫她的?她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
夏可人再次撥了白漾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忽而無力的側過頭,或許這是她最後的選擇吧。她這個任務沒有成功,如果不靠著祈風這棵大樹。
她背後的老闆,還有盛珩都不會放過她。
有了祈風,她就可以安然無恙的活下去,還能得到五十萬去救她的媽媽。
突然之間覺得上天是如此的愛捉弄人。
無力的向後一仰,看到了後視鏡中的白漾,像極了風中的蒲公英,沒有方向,隨風飄蕩,人生已經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只能向命運妥協。
祈風把夏可人送到了海景別墅,她下車,就看到了園子裡等待著他的男人,她輕輕地咬下唇,走到他的身後,“盛總,我回來了。”
盛珩慢慢地轉身,臉色陰鬱得十分難看,倏爾用力的掐著她的下巴,低喝出聲,“你當自己非常有能耐嗎?”
夏可人疼得退後一步,“你捏得我好痛,盛珩。”
盛珩的手下滑,一把抱過夏可人的身體到客廳內,看著她微腫起來的臉頰,“誰打的。”
“祈風已經打傷那兩個人,也得了教訓,別去計較了。我沒事,然後祈風讓我告訴你,白漾現在是他的女人,讓你給個面子。”
盛珩淡淡的嗯一聲,祈風的面子,他怎麼也會給的,況且白漾這個女人只是被秦明利用,他再怎麼動手,都無濟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