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凌南天再打一場,凌南天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想佔這個便宜。
他一出面,犬養太郎只好氣呼呼地轉身,把武士刀還給那名武士,然後盤膝坐下,調息養神。
沒辦法,犬養太郎武功再好,那也是民間武士,而田尚武則是官方的人、軍隊的長官,他只得暫時聽田尚武的。
“好!再來一場!”
俱樂部內,各國觀眾轟然叫好,都想繼續看戲,可不會去理凌南天是否體力不支或是凌南天的死活。
“慢!我家少爺打了兩場,且是以一敵四,體力消耗很大。而你,少佐先生,你觀戰很久,體力旺盛,你這是在佔我家少爺體力上的便宜。如果要比的話,為公平起見,我提議明天或是改天再比。到時,即使你贏了我家少爺,也贏得光彩。”馮毅急急出場,又出言擠兌田尚武。
“好!改天再比,到時,我一定要讓凌南天輸得心服口服,一定要讓你們知道,日本的武術,才是世界武術的鼻祖。哼!散場。”田尚武本是死要面的人,被馮毅如此擠兌,只好同意改天再比。
改天再比,他心裡則無把握來贏凌南天了。
所以,他不說具體時間,便宣佈散場。
他道罷,便揮了揮手,然後領頭走出俱樂部。
“嚇死老夫了。唉,好在小日本這邊有個死要面的軍官,否則,少爺真要遭殃了。”馮毅拍拍胸脯,這才鬆了口氣,抹抹額頭上的汗水,終於放鬆了心情。
“你他孃的,真是畜生。哼!下次,你再來向我請教武功,老教你去吃屎。”犬養太郎見田尚武如此被馮毅擠兌了一下,便宣佈散場,心頭氣苦啊!
他氣得差點肝腸寸斷,揚指指著田尚武,心裡暗罵了田尚武及田尚武家的女人一百八十多遍。
“唉,沒戲看了……”各國觀眾,一鬨而散,失趣而去。
“妙妙,機會來了,快去找凌南天,向他表示祝賀,他正是得意之時,可能會不計較你之前罵他、帶給他的難堪。”黃水平很是沮喪,但是,瞬息之間,即將離場之時,他用手推了一下郭妙妙,低語勸說。
他本就是滿肚壞水的人,出歪點,倒是反應很快的。
道罷,他便轉身離場,帶著幾名隨從,走出了俱樂部。
“這……”郭妙妙一怔,有些迷茫了,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會,俱樂部裡,便剩下沒幾個人了。
馮氏父女左擁右衛著凌南天,已經走到了俱樂部門口。
“好!試試也好!先不管凌南天到底是什麼人,反正他是我要剌殺的物件。現在,小日本放過他了,沒辦法,我得自己對付他了。爭取儘快在郵輪上做掉他,好回上海交差。”郭妙妙稍稍一怔,雙拳扼扼拳,咬咬牙,便跨步追向凌南天。
“少帥,請等一等!我有話說。”她追到俱樂部門口,便顫顫地喊了一句。
她心思是如此,可話到嘴邊,還是說得有些艱難,畢竟實施“美人計”,那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所以,她話一出口,便自我感覺難堪,芳心狂跳,臉紅耳赤,聲音顫顫的。
“是……你……?”凌南天、馮氏父女三人同時轉身,望著追來的竟然是郭妙妙,而且又稱凌南天為“少帥”,而不是稱呼凌南天為“漢奸”、“賣國賊”,不由大為奇異:今天怎麼啦?昨天當眾漫罵凌南天是“漢奸”、“賣國賊”的冷豔女郎,此時竟然來找凌南天?怎麼回事?她還要罵?
“少帥,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我誤會你了。現在,我向你道歉。你今天為我們國人爭了光,謝謝你!你是民族英雄,我服你。我,向你致敬。”郭妙妙俏臉紅豔豔的,昧著良心說話,連自己也會臉紅,雙頰很燙,卻也很迷人。
她看出了馮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