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今天天色不錯啊！”孫毅抬頭，感嘆了一下天色。只是這天上盡是烏雲，下一刻鵝毛大雪飄落，哪裡有什麼好天色？

但孫毅心情卻是甚好，伸了個懶腰，心神舒暢的忍不住想叫兩聲。

自玄翦自盡投湖已經幾個月了，如今已是十月末接近十一月的，當然是農曆，正是數九寒天，天陰了幾日了，根本稱不上好天色。

只是這天色好不好，完全是看個人的心情，一個人興奮喜悅的時候，再差的天色他也會覺得不錯。而值得孫毅如此興奮的，自然就是聚靈符聚靈陣。

沒錯，經過幾個月的研究，孫毅終於徹底掌握了聚靈符聚靈陣的奧秘，並由此推演出用於天地精氣元氣的聚元符。

孫毅發現，聚靈符之所以能夠聚靈炁，其實也不是無中生有，而是因為一種奇異的力量，在畫符的過程中，己身付出的力量經過一種莫名的組合排列變化，會減少許多，並變成那種奇異的力量，威力變大許多倍。

至少系統提供的最低階的聚靈符聚靈陣就是如此，在聚靈炁的過程中，其上所蘊含的奇異力量會減弱，也就是靈性消失。

不過這種力量，並不是法則力量，因為入靈第一攀根本沒有資格接觸法則，而是法則的下級力量，稱其為規則奧義都行。

陣法符文，都是感悟天地而得，更準確的就是感悟法則規則。冥冥之中，把握一絲脈絡領悟，而後將這領悟與己身結合，然後將其表達。

一開始，是用一些物品用特定的方法組合放置，就能將這種力量激發，這就是陣法，而後將陣法簡化，就是符文。亦或者將領悟用自身的力量用出，這就是法術。

可以說，這一種力量領悟才是最重要的。有了這一種力量領悟，就可以拋卻形式，隨意一筆，就能成陣成符。

這就是所謂的凌空成陣畫符，乃至瞬發成陣畫符。

不過直接引動這種力量，需要自身承載力量反噬，代價有些大，因此能夠施展的東西並不多，大都瞬發所能施展的手段都比己身境界實力低上一些。

孫毅領悟聚靈符聚靈陣本就是越級領悟，因此根本無法瞬發。而且孫毅也沒能找到能承受這種奇異力量的物品。即沒有符紙。

不過孫毅領悟的聚元符卻要求低了許多。不過孫毅設想的符文科技還是無法完成。因為雖然有了能量的提供，但是能量的運用，傳輸還是問題。

但最難的一關已經攻克，這兩關就簡單的多，聚靈符聚靈陣乃是入靈第一攀的東西，這種超綱的東西孫毅幾個月內尚且鑽研透徹，天地精氣元氣執行利用這種孫毅同等級別的問題，自然難不倒孫毅。只是孫毅不打算繼續呆下去了。

玄翦投湖後，孫毅因為鑽研聚靈符聚靈陣入迷，便是走路都不怎麼看路，也就熄了四處周遊的心思，打算先專心鑽研。

只是這生活需要衣食住行，孫毅可不想苦了自己。當夜當了回大盜，將魏庸的財富取了許多，買了個小院並幾個僕役廚子，並將當年魏庸僱殺手殺害六位大臣及大將軍的罪行刻下。

至於後續，孫毅沒關注。開始了專心致志的研究。

這一停，就是幾個月。

孫毅走出屋內，飯菜已經做好，孫毅當即吃了起來。這飯菜自然是炒菜，孫毅百忙之中教廚子做的。

吃飽喝足，就該上路了。孫毅將僕役叫來，讓他找駔儈秦漢的中介牙行，呂氏春秋記載：段幹木，晉國之大駔也，學於子夏。其中的大駔就是指牙人。掛牌出售房屋，價錢並不算高。而後就繼續研究天地精氣元氣的執行問題。

只是一天時間，這房屋就賣出去了，而孫毅將幾個僕從放歸自由身，而後飄然而去。

在這一天裡，孫毅已經完成了天地精氣元氣執行問題的研究，聚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