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道路，還是有問題。”

“這很正常，沒人能看那麼遠，天啟者也是一樣。而且一時的短見，也有一時的好處。至少血魄技能之路，在短時間內是最有效的。”

“是的，即便是在接下來的時間，也依然會發揮作用。但那不是終極目標，甚至連中期都不是。”

“那你中期目標是什麼？”

原辰飛回答：“技能融合，超脫限制。”

“聽起來還湊合。”

“有沒有更好些的建議？”

“這份天龍果沙拉味道不錯。”

原辰飛立刻道：“再來一份天龍果沙拉。”

花雨笑得很開懷：“吃完飯陪我走一走？”

“沒問題，反正我今天有時間。”

“你要是說，我推掉其他一切陪你，我會更滿意。”

“我到是想這麼說，就怕太過唐突，反而嚇壞你。”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會嚇壞我？”花雨對他眨了眨眼睛，給了他一個俏皮的笑。

原辰飛便嘆口氣：“你一定是美神的眷屬，不然怎麼我的心臟怎麼會跳的這麼快。”

花雨便放聲大笑起來。

吃完晚飯，兩人一起在天宮的街上漫步。

原辰飛沒再問更多的晉升方面的知識，只是和花雨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閒話。

“……就這樣，後來我就進了全知閣，成為這裡的工作人員，雖然有些無聊，但好處是訊息還算靈便，認識的朋友也多。”花雨伸著懶腰：“雖然有時候也會有些無聊，但總比去牧屍或天原冒險要好。”

“天原？”

“唔，就是天宮原野了。”花雨指指外面，道：“城外。”

“你是說……城市外的原野，也有怪物？”原辰飛問道，然後自覺問了一句廢話。

早在地球的時候，其實下面就看到過天宮上有巨大的龍型生物飛過，所以天宮有怪物，這是很確定的事。

只是沒想到，到了天宮還有打怪這種事。

“是啊。”花雨回答：“在這裡的人，總得有些生財渠道不是？怪物是能源，是材料，是金錢，是力量，是無數資源的整合，所以也永遠是最容易獲利的方式。”

“但很危險。”

“沒錯。”

“和地球有什麼區別嗎？”

“如果有一天，你滿級了，卻還想繼續向上追求，那麼它們就是你的階梯。”

“那如果把天宮裡的怪物也挑戰完了呢？”

“那你就可以挑戰諸神了。”

原辰飛被她嚇了一跳：“別胡說！”

花雨卻無所謂：“你沒必要緊張，諸神從不在意挑戰，甚至鼓勵挑戰。”

“鼓勵挑戰？”原辰飛想起了小丑，想起了異界之門。

“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改變我們的世界，讓我們相互殺戮，成長，指引我們成神，甚至鼓勵我們挑戰他們？”

“那你就得問神了。誰知道神為什麼如此想呢？神的思維，平凡者是無法理解的。或許有一天，你達到了那種高度，你就會明白。總之呢，在這裡，挑戰神這種話題，不是禁忌。但切記，你可以懷有挑戰神明，打敗神明的夢想，卻不可以褻瀆神靈。對於偉大的存在，我們可以嚮往，可以挑戰，但必須永保尊重！”

“多謝指出。”

花雨甜甜一笑：“不用客氣。那麼現在，你知道你的中期目標是什麼了。”

“是的。”原辰飛看向天宮外的那片曠野：“希望下一次過來的時候，我能進入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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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花雨逛了一天，夜色漸暮的時候，原辰飛準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