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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所有動物。她從小就有這種天份。而羅亞不只一次利用她來安撫驚惶的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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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和大家一樣到每個畜欄旁撫摩溼滑的馬頸,柔安則來回地哼著歌,讓馬匹豎起耳朵來傾聽。五分鐘之內,所有畜欄內的動物都安靜下來了。

“拿些布料來,孩子,”羅亞喃喃地說。“我們替寶貝們擦乾身子。”

柔安和維克也下去幫忙,羅亞則檢查每匹馬是否有新的傷口。除了原有的舊傷,它們看起來還好,但是羅亞對維克搖搖頭。“我不喜歡那該死的警鈴,”他平板地說。“馬兒不會習慣的,它的音調太高,會傷害它們的耳朵。也傷了我的耳朵。發生了什麼事呀?”

“嘉琳,”維克厭惡地說。“她進門忘了輸密碼。”

羅亞皺著眉頭。“露西小姐是怎麼想的,讓那個小賤人——原諒我的粗話——搬進戴家來的,我實在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不過她三天之後就要搬走了。”“如果你問我的話,我覺得還不夠快。”維克四下張望,瞧見柔安站在馬廄的另一端。“羅亞,這裡有些麻煩。在解決之前,我會留著警鈴,因為它能叫醒這邊的人,也許我們會需要你的幫助。”

“什麼樣的麻煩,老闆?”“昨天有人對我開槍。我想跟上個禮拜闖進屋內的人是同一個,或許正是殺害潔茜的人,嘉琳離開之後,如果警報響起,表示真的有危險。也許只有你能幫助我們。”

羅亞打量著他,然後簡單點個頭。“看來我得把來福槍清理好上膛。”他說道。“謝謝你。”“柔安小姐不知道吧,對不對?”“只有我、貝警長和魏柏理,現在還有你。如果看起來像是陷阱,就很難捉到人了。”“嗯,我希望趕快逮到那個雜碎,想到有個警鈴能讓每匹馬發瘋,我就沒有辦法安心休息。”當維克和柔安回去時,屋裡還是亂哄哄的,嘉琳坐在樓梯上歇斯底里裡地哭泣,哀求露西不要讓維克將她掃地出門。這次連她母親也不幫她,喝醉酒已經夠糟了,而對她哥哥吐口水則是完全不能夠被接受的事。洛克不知在哪裡,也許是要避開毆打他妹妹的誘惑。對於嘉琳啜泣的懇求,露西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說得對,嘉琳。儘管我已經一腳踏進墳墓,我還是這間房子的主人。身為主人,我賦予維克完全的權利替我說話,我對他毫無疑問。”“不,不,”嘉琳申吟著。“我不能離開,你不明白……”“我明白你要離開了,”露西答道,一點也不讓步。“你真令人厭惡。我建議你回到自己的房間,免得維克要你明天早上搬出去的威脅聽起來越順耳。”“媽媽!”嘉琳淚流滿面地轉向蘭妮。“告訴她讓我留下來!”“我對你很失望。”蘭妮輕聲說道,越過她女兒上樓去。瑞格彎腰拉起嘉琳。“上樓去。”他堅定地說,將她轉過身來逼她上樓。他們都站在樓梯底下看著他們轉向嘉琳的大套房,她—直啜泣著,直到門關上聽不見為止。露西消沉下來。“不知感恩的小孩,”她喃喃地說。她的面板更顯得蠟黃。“馬兒都還好嗎?”她問柔安。“沒有受傷,現在都安靜下來了。”“很好。”露西將顫抖的手放在眼睛上,然後深吸口氣,再度挺直身軀。“維克,我能和你談談嗎?我們得討論一些細節。”“當然。”他一手扶持著她,一起走向書房。他回頭望向柔安,兩人的眼神相會。他的視線穩定溫暖且帶著承諾。“回去吃完你的晚餐。”他說道。當他和露西單獨處於書房內,她沉重地跌入沙發中。她冒著汗喘著氣。“醫生說我的心臟也不行了,該死,”她喃喃地說。“我詛咒了一句。”她瞄一眼維克看他的反應。他無法剋制地朝她露齒一笑。“你以前也說過這些話,露西。我聽過你詛咒那匹你騎的黃灰色母馬,它的耳朵沒掉下來還真是奇蹟。”“它真是活該,不是嗎?”儘管那匹母馬難馴,露西還是能誘匯出它最好的一面。幾年前露面還強壯得可以騎馬時,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