硤邐�黨挪蛔 �
在冥山,他出來的時候以光矢止付曲雲琴音,讓我及時收了手,這才保住了魂魄,沒有灰飛煙滅,也算我人品好。
終於不再反覆昏睡的時候,我問他為什麼我不在青丘,問完了後背開始發涼,整個人的心如墜深潭,下面的話也打著顫:“莫不是寒刃逃出,青丘滅了?”
他望著我沒有說話,我的一顆心已經被一雙手緊緊的撕扯,身為帝君,我沒能守住青丘,有何顏面再苟活於世。溫熱的淚從眼角滑落,我亦不願再活下去,想自毀魂魄時被他攔下。
“你真是的,青丘沒了,你便不活了?”他言語中帶了些薄斥,更多的是擔憂。
我搖頭正色道:“我身為帝君,未能護好我的子民,我有何顏面苟活於世。”
他嘆氣:“寒刃碎了,青丘沒事。”
我驚喜:“你莫要誆我?”
他點頭:“放心吧。”
我一顆懸著的狐狸心這才放下,“謝謝你了。”
他沒說什麼,只是俯下身子在我蒼白的唇瓣處輕輕落了一下。
吞不下去藥,只能這樣寄昏睡來養回點精神。
心口處有源源不斷的暖意傳來,我的整個身子都舒服的重新活絡了起來,只是痛覺依舊明顯。
很明顯發覺手有力氣可以抬起來了,一睜開眼,卻是東華將他的修為度到我的身上。
忙推開了他,他封印寒刃不可能絲毫無損,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把萬年修為給我,他也不怕吃不消。
我瞧著他臉色當真蒼白至極,很是擔憂的勸他:“我們兩個之中有一個病患就可以了,浮玉在閉關,你再出了事,我可尋不到能信任的人幫我處理青丘的事情了。”
他聽了我的話,仿若高興的很,唇邊帶起的笑意暖洋洋的:“你信任我?”
我點頭,此番冥山劫難,如果我們兩個任何一方不信任對方,提早一刻收了手,那麼後果是非常慘烈的,兩敗俱傷都是小事,一起灰飛煙滅,那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他的興奮激動超出了我的想象,他想抱我,可我的身體委實不適合被他平日裡那般死不要命的勒著,而現下這個訊息彷彿非得把我揉進他的骨血才能應景,所以他此刻侷促的模樣,倒有些好笑,於是,我很沒德行的笑了出來……
蒼炎遞過來的訊息讓我的心完完全全的放了下來,冥山的火重新燃了起來,青丘歷經一個時辰的寒霜結束了,只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凜冬,收成全部凍壞了,好在玉華州和天界肯幫忙,我也能安心的在這紫宸殿裡養傷了。
其實待在紫宸殿還真不是我的本意,藥君來看我的時候,眉頭皺得都能擰出水來,說我這副身子骨實在經不得挪動,連躺個把月才能勉強下床……
我無言,躺在這,萬一哪天東華君餓牛上身,又把我這塊地犁了一遍,與其到時候被他折騰死,那我還不如現在就咬舌自盡……
然而我實在是想多了,這東華傳聞一副死人臉,可照顧起人來一套一套的,再加上我體質特殊,自身的恢復能力比一般的仙要快上許多,雖然內傷很是奇怪,怎麼養也沒個起色,可這皮肉傷好的倒快的緊。只過了半個多月,我就愉快的下床了。
還記得那天,我因為太無聊了去他的書房圍觀他的時候,他見著我,急急忙忙的過來,一把把我抱起來放到他的椅子上,語氣裡帶著深情的薄責:“好端端的怎麼起來了!你一個人過來的?不對——你怎麼過來的?”
我答道:“走過來的。”
他的表情有些怪異,伸了手探上我的眉心,我只覺得有一縷神識在我的身體裡遊走,然而虛弱的我沒辦法抵擋。
“你……”他欲言又止,眉心裡的結深深地打著,目光深沉如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