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說明了一個事實,她與薩迦的關係太薄弱。妖狐為薩迦付出很多,火女也是,都是共生死同甘苦的羈絆。她認識薩迦才幾天,只在暴風雪圍困的山洞**度幾天。她誠然幾次坦白心意,但薩迦都是很禮貌的迴避。
總而言之,薩迦或許對她有好感,但並沒有愛意,她只是一頭熱的一廂情願。
冰鳥輕輕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嘀咕:“確實是的,我現在還沒參戰的資格。”她斜視一眼遠處獨坐的火女一眼,潑辣的小妹正耷拉著頭玩魔光燈,顯得孤獨又無助。在不遠處山洞的深處,妖狐的尖嘯猛然爆發,火女肩膀微微顫抖一下,似乎受了驚嚇。
“這場戰爭,到底會怎樣收場呢?”她暗暗的嘆息。
過了一會,山洞中的嘈雜聲漸漸平息,渾身浴血的妖狐回到洞窟中。剛剛激烈又漫長的戰鬥並沒讓她顯露疲態,反而更加的氣焰囂張。惡龍面罩的眼孔中,一雙深紫色的龍睛瞳孔緊縮,散發銳利的亮光。黑紅色的死星長刀上,猩紅色的不祥血霧正滾滾翻騰。
冰鳥謹慎的收斂心中的煩亂,迎著妖狐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量。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妖狐的戰鬥,妖狐的模樣讓她很是吃驚,她實在想不到當初那個爽朗野性的妹妹,會變得這樣的血腥、殘暴、兇惡。不過想起妖狐曾經與殺戮魔神簽訂契約,她倒是能夠理解妖狐的變化。
冰鳥走到妖狐旁邊,上下打量一眼,微笑著問:“你還沒盡興嗎?”
“確實有一點,不過獸人還很多,自從上次與薩迦一起夜襲獸人的大本營之後,還從沒殺過這麼多的獸人,確實挺舒坦。”妖狐掀起惡龍面罩,低頭看看聖甲上的血汙,笑著說:“是不是嚇到你了,那個老四竟然變成這個模樣,簡直就是殺人鬼。”
“不,我覺得很正常,我們家的老四一直都是最兇最壞的女孩,現在只是更兇更壞。你剝掉小老鼠的皮釣鯰魚,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冰鳥深深看妖狐一眼,微笑著問:“如果我沒有猜錯,薩迦因為你現在的模樣,才對你不可自拔,是不是?”
妖狐臉上閃過一絲紅意,不滿的嬌嗔:“你猜這些幹嘛?”
“因為現在的你,從某個角度來看,當真是很閃亮。”冰鳥微笑著手。
妖狐若有所思的看著冰鳥一會,突然搖頭笑著說:“許多年不見,你也會說好話了。”
“不,我還是沒變,想什麼就說什麼。”冰鳥微笑著說。
火女沒精打采的走到妖狐和冰鳥跟前,瞅著兩位談笑風生的姐姐,小嘴越撅越高。妖狐戳戳火女光滑的腦門,微笑著問:“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火女氣鼓鼓的跺跺腳,揮舞著雙手大喊:“不公平啊,你有聖甲,還有神器,這是完全不公平的比賽啊”
“人,命中註定是不平等的。”妖狐又戳戳火女的額頭,毫不客氣的說:“有天生就健康強壯的人,美貌修長的人,父母富貴的人,也有病弱、醜陋和貧窮的人,這是出生的不平等。後天的成長中,有庸庸碌碌的俗人得到機遇,變成強者和智者,有才幹平凡的人被賞識,得到鍛鍊和成長的職位,從平凡變成不平凡,也有才華的人得不到機會,才華和熱情消磨在雞毛蒜皮的平凡中,這就是成長的不平等。所以呀,老六,你別抱怨我比你更有優勢,你要想著競爭,開始不斷的進化。嗯,這些不用我多說吧,無節操的不折手段可是你的長處。”
火女怔怔的看著妖狐,撥開她的手問:“你怎麼喜歡上說教了?”
“我是姐姐,管教妹妹不是應該的嗎?”妖狐微笑著說。
一種微妙的怪異氣氛在妖狐、火女之間蔓延,甚至讓冰鳥也有些神情不自然。正在篝火旁休息的隕星察覺到妹妹們的彆扭氣氛,便用力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