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都排除了。如果他是兇手,他是怎麼來姑蘇的?難道是自己飛過來的?而偏偏他現在人無所蹤,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實在是奇怪。”
“越是奇怪,越是要查。”王大隊長先是語氣堅硬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即看了一眼一身酸臭,眼底青黑的老劉,心一軟,又安慰道:
“我知道你們辛苦了,再加把勁吧,這個案子不破,大家都沒好年過了。”
接著,他繼續問道:
“第二組,監控錄影查得怎麼樣了?”
第二組主辦偵查員起身報告:
“陸之謠所住小區的監控錄影沒有記錄任何可疑的人物和車輛,樓道里的監控錄影也沒有出現任何可疑人物。好像…好像那屍體和銅鼎是憑空出現在客廳裡的一樣。”第二組的回報極為簡略。
“胡說什麼,一定有途徑的,一定是疏漏了什麼,少說這些怪力亂神的話。繼續仔細查附近幾條街道的監控錄影。”王大隊長聽了這位刑警的話後,有些氣急敗壞。
專案會散會後,林法醫踩著高跟鞋幾步追上了王大隊長,說道:
“王隊,我能去見見陸之謠嗎?”
“怎麼?”王大隊長揚了揚眉毛,好奇地看了一眼林法醫,這位刑警隊的美女法醫向來對查案沒什麼興趣,只管自己的分內工作,現在居然要見案件關係人了?
“陸之謠是我醫大同學,我和她認識。”林法醫忽然說道。
“哦?她是你同學,怎麼之前沒聽你提起過。”王大隊長更是驚訝。
“之前不是沒機會提起這件事嘛,而且,我和她的關係並不是多好,只是點頭之交。陸之謠當年讀醫大的時候,對法醫系的課程也很感興趣,經常會來旁聽,所以和她混了個臉熟。現在她出事了,照理,我也該去看看她。”林法醫說道。
王大隊長點點頭,隨即問道:
“你對陸之謠瞭解多少?”
“不算多吧,至少我不知道她就是市裡陸書記的侄女兒。她在學校很低調,卻也很有名,因為長得漂亮。當年讀書的時候,傳聞她有很硬的後臺,直接跳過了學校的軍訓和大一大二強制住校的校規,她就住在醫大旁的單身公寓裡,向來獨來獨往。這人性格非常孤僻,而且,我察覺出她可能精神有些問題。在某次解剖課的時候,她也來旁聽,我發現她總是盯著解剖教室的角落看,每過兩秒鐘就會看一下,可是那角落裡什麼也沒有。”
“這個確實,我們調查過她,幼年時期遭受車禍,痛失雙親,患上了ptsd,八年才痊癒,後來伴隨著抑鬱症,有兩次自殺的行為,直到十八歲心理疾病才算完全康復。本來這種有心理疾病史的人是最有作案嫌疑的,不過她有不在場證明,而且現在她的ptsd再次發作了,她應該不會是兇手。”
“她不會殺人。”沒想到的是,林法醫卻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為什麼你這麼確定?”王大隊長疑惑地問道。
“我不止一次看到她給小貓包紮傷口,救治從鳥巢裡掉下來的小鳥。小動物都非常親近她,要知道動物的直覺比人類要敏銳許多。實習的時候我和她在一個醫院,就屬她救人最積極最拼命。她從醫就是因為想彌補父母早逝的遺憾,這是她告訴我的。這樣的人,是不會殺人的,因為她不具備侵略性。”
“哈哈,說的也是。”王大隊長打了個哈哈,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
王大隊長帶著林法醫來到市公安局旁的一處賓館,這段時間,陸之謠和雪陽一直就住在這裡面,方便刑警大隊進行偵訊,也方便刑警大隊通知她們訊息。
進了賓館,上了三樓,王大隊長敲響了302室的門,沒過多久,門開了,王大隊長和林法醫同時被看門的人晃花了眼,站在原地呆了半天,愣是一句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