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穩穩地立於隊伍中央,彷彿眾星捧月般引人注目。他身著一襲耀眼奪目的金色長袍,袍袖隨風輕揚,閃爍著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顯然價值不菲。
忽然間,忽扎滸客清了清嗓子,發出一聲低沉的咳嗽聲。這聲音如同晨鐘暮鼓,迴盪在空氣中,讓原本有些散漫的人們瞬間打起精神來。
緊接著,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節節攀升。眨眼之間,這股氣息已然臻至結丹期巔峰之境,其威勢猶如泰山壓卵,令在場那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眾人頓覺驚詫莫名。
然而,有一部分人卻似早已知曉忽扎滸客意欲何為,他們的面龐之上皆浮現出幾分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
說時遲那時快,忽扎滸客猛地揮動自己那雙寬大厚實的手掌。剎那間,方才那個口出狂言、不敬尊長之人,宛如被一隻無形巨手緊緊扼住咽喉,身體不由自主地緩緩升空飄浮起來。
此人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根根凸起,嘴巴大張著,卻只能從嘴角不斷流淌出涎水,臉色也逐漸由紅轉青,顯得極為痛苦猙獰。
那名男子拼盡全力忍受著近乎窒息的感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連連哀求道:“寨主大人,請您高抬貴手啊!小人已經知錯啦!”
話音未落,忽扎滸客手臂微微一抖,那男子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墜落地面。幸好旁邊有人眼疾手快,趕忙將其攙扶起來,並低聲責備道:
“瞧瞧,你就是管不住自己那張破嘴,老老實實地聽著不好嗎?非得沒事找事瞎摻和。”面對同伴的指責,那男子悶哼一聲,不再言語,但眼神中分明透露出一絲不甘與憤恨。
“各位!本人乃是當前浮光山寨副寨主,忽扎滸客!今日在此,便是要與諸位共商大事!”忽扎滸客聲如洪鐘,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那些或年輕或年長的面孔上,繼續說道:“諸位來到此地,少則數十年,多則數百年之久矣。其中更有甚者,年歲竟比我還要高出許多,可以說是親眼見證著我從一個懵懂少年逐漸成長至今。”
說到此處,忽扎滸客頓了一頓,眼神掃過人群中的某一處,然後朗聲道:“就拿這位來說吧,張飛兄臺!想當年,我年僅十八歲之時,而你已然年逾百歲,修為不過區區築基期巔峰而已,白髮蒼蒼。”
“然而時至今日,你卻已成功突破至結丹期後期之境!試問,若沒有我忽扎一族多年來對你的鼎力相助,你又豈能取得如此成就?”
隨著忽扎滸客話音落下,人群之中一名男子緩緩抬起頭來。只見此人生得一張黝黑麵龐,其眼角處還橫著兩道狹長猙獰的傷疤,猶如兩條蜈蚣趴在臉上一般。
他身上所穿乃是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袍,與那黝黑膚色相互映襯之下,愈發顯得醒目突兀。
忽扎滸客緊接著又開口言道:“所以啊,大家心裡都應該清楚明白,這些年來咱們浮光山寨可沒少為每一位在座的能人異士提供過巨大的支援和助力!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這番話語看似慷慨激昂、義正言辭,但實際上卻隱隱透著一股別樣意味——不似真心拉攏,反倒更像一種道德綁架。
只可惜在場之人並非個個心思敏銳,仍有不少人未能領會其中深意,反而誤以為這只是一場尋常的憶往昔、敘舊情罷了。
張飛聞聽此言,趕忙抱拳施禮,朗聲道:“所言極是!想當初若非忽扎滸天仗義援手,張某斷然難以臻至結丹期後期之境。忽扎一族之大恩大德,張某沒齒難忘!”
“無論諸位提出何種要求,哪怕是讓張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張某亦絕無半分遲疑!”
言罷,張飛目光堅定地看向忽扎當家的,沉聲道:“忽扎當家的,但有所求,只管明言便是!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