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老闆啊?”老五笑笑:“你從頭到腳,哪個地方長的像老闆?”說著話搖搖頭:“揍之。”
說話的時候後退一步,他身後的強壯打手一步跨過去,先是一腳踢倒跟班西裝男,再抓住那個所謂的老闆給上一頓電炮,打的那叫一個過癮,用中學課本的說法是什麼鐃啊罄啊亂響一氣,很快揍成個豬頭。
打手同志很實惠。老闆不說話。那就是一個揍。約莫過去半分多鐘,老五說:“成了。”
打手聽令退開,再看那位老闆同志,倒在地上是一句話說不出。滿臉血。大口喘氣。
老闆捱打。手下爬起來慌張跑進派出所,大喊著:“報警報警,有人打人。”
今天上午的天氣是多麼的好啊。好多人在派出所門口打架,多麼熱鬧,多麼狂放不羈。
白路笑吟吟站在一邊,鼓掌道:“有點兒意思啊,你這行好乾不?”
老五板著臉說:“不好乾,一點兒都不好乾,你還是安靜當你的明星吧。”
白路搖下頭:“你這行不納稅吧?”
“納,這年頭就是買根蔥都有稅,何況我們這種高危行業。”
白路道:“你偷換概念,我是說拿到手的收入不用納稅,對吧?”
“不告訴你。”老五之所以站在這裡跟白路聊天,因為辦公樓裡跑出來好多警察。為首的還是方才那個中年警察,大聲喝道:“造反是麼?全扣了。”
白路趕忙後退,口中喃喃自語:“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老五看他一眼,笑嘻嘻一起後退:“也和我無關,也和我無關。”
還是女將勇猛,李可兒和滿快樂根本沒動地方,冷冷看向那些警察。
豬哥跟在中年警察身後,指著白路說:“是他,是他行兇,你看多殘忍,斷胳膊啊,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才能這麼兇狠?”
中年警察看白路一眼,心說,怎麼是這個玩意?
東四大街派出所歸東三分局管,整個東三分局的警察多知道白路有多難搞,算得上惡名遠揚。中年警察知道白路跟幾位局座關係不錯,從正局到常務副、再到普通副局,好象都有在一起喝過酒?
猶豫一下,走到白路面前站住:“他說你打傷那些人,是你做的麼?”
白路繼續唸咒:“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老五跟著說:“也和我無關,也和我無關。”
警察看看他倆:“你倆演雙簧呢?趕緊回答問題,是不是你做的?”
“和我無關。”白路瞪著大眼睛,大聲說瞎話。
“他說謊,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豬哥大喊道。
中年警察回頭看看:“你們先去醫院,治傷要緊,在這耗什麼?讓醫生出診斷書,到時候是告他還是索賠,要看你們自己。”
“告他,弄死他,還得賠錢。”豬哥說道。
白路當沒聽見,咒語的聲音越來越大:“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老五很配合他:“也和我無關,也和我無關。”聲音同樣變大。
白路皺下眉頭,停止唸咒,問他:“你和何山青是兄弟?”
“瞧您這話說的,天下人都是我兄弟。”老五說:“兄弟出事一定要想著我,最近生意不好做。”
他倆很不給警察面子,中年警察沉著臉說道:“你倆跟我進來。”轉身走向辦公樓。
白路大喊:“和我無關啊。”見沒人理會自己,想了想,抬步跟過去。
老五沒有馬上走,見豬哥手下弄起五個傷號,準備送他們去醫院。略微想上片刻,小聲說道:“受傷的算了,沒受傷的全部受傷。”身後打手點下頭,轉身出院子上車,發動起來開走。
他一走,堵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