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萬,除去稅,除去打點的錢,怎麼也能拿個三、四百萬,算是大生意吧?應該高興吧?可我跟誰說?跟高遠?小三?還是家裡人?又或是大街上拽個人?”
“富貴不返鄉,猶如錦衣夜行。”司馬道:“我不是錦衣夜行,我是天天穿著夜行衣夜行。”
白路小聲說:“其實,這個不重要。”
司馬笑道:“我知道,老話說,除死無大事,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虛榮,就是想炫耀,問題是怎麼炫耀?同學會請大家吃飯,每人給個蘋果手機?那不是炫耀,那是發傻。”
聽司馬說炫耀,白路又想起滿快樂,是啊,那丫頭也就是想炫耀來著,可自己不配合。
就這時候,張慶慶打來電話:“東二環外錢櫃貴賓包,東西她們都買了,直接過去就行,告訴你,可別放我鴿子,我丟不起這人。”
白路說:“那不能。”跟著問道:“你不去?”
張慶慶說:“我還真不能去,你玩吧。”說著掛上電話。
不去問張慶慶為什麼不能去,白路問司馬:“知道錢櫃吧?”
“哪個?”司馬問道。
白路:“東二環外。”
“知道,從這拐。”司馬開始指路。
白路看看他的狀態,很順從的在路口轉彎。
拐彎以後,司馬忽然沒了說話興趣,陷入沉默之中。白路則是想起滿快樂,這好多天都沒有打電話過去……
沒多久開到地方,司馬說:“酒醒了,不去行不行?”
白路一個字的廢話都不說,下車關門鎖車,拽著司馬走去大門。
張慶慶還是很靠譜的,先不說她找了多少朋友過來,在歌廳大門口就等著倆女孩。這大冬天的,硬是穿一身單薄裙裝,腿上是黑絲襪。
看到白路和司馬進來,倆女孩趕忙迎上來:“上樓。”
白路問:“你們是張慶慶的朋友?”
“是,就等你倆了。”倆女孩都往白路身邊靠,原因倒不是白路有多大名氣,實在是司馬一身酒氣,還有點兒暈頭暈腦的樣子。
他們剛進電梯,一妹子電話響起,接通後說道:“來了,馬上到。”這是樓上朋友在問白路來了沒有。
很快進到包房,特別大一個房間,有衛生間、有會震動的小舞臺,有好多個話筒,無線的、立式的……
白路進門時有妹子在歌唱,大門一開,歌聲馬上停下,甚至有妹子過去暫停音樂,一個看起來嬌小的妹子很熱情的招呼道:“過來坐。”她是走過來拉著白路胳膊往裡帶。
白路一看,七個女孩,無一例外,全是薄衫短裙,也全是年輕漂亮,化著精緻的妝,
房間裡有大大小小四張茶几,當中兩個最大茶几早已擺滿啤酒,還有小吃果盤什麼的,這些玩意要提前結帳,大略看下,最少要一千塊。
白路先做介紹:“那什麼,我是白路,他是我朋友。”
“知道了,先喝一個。”一妹子端酒杯走過來。
……後面的事情就是喝酒唱歌,因為人太多,也沒法說悄悄話,基本是一說話就喝酒,即便是唱歌間歇,也要碰杯共飲。
司馬是來醒酒的,卻也喝上幾瓶啤酒。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在白路到來的半個小時之內,又是先後來了九個妹子。同樣沒有例外,都是典型的夜店範,短裙黑絲襪。
妹子多了總要照相,各種照片照上許多,唱歌照、喝酒照、空瓶子照、擁抱照,還有好多女人在一起的露大腿照,當然少不了合照。
這個晚上,司馬是最佳配角,基本不參與任何對話和合照,基本就是喝酒、唱歌、跳舞。
舞是一定要跳的,亂晃一氣,讓酒精跟著汗水一起離體。
房間裡十好幾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