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衣服,又吃了點東西,卻絲毫沒有睏意,腦子中始終閃現著刺客的名字――武松,“那個刺客居然叫武松,可此武松是不是彼武松呢?”趙檉想的腦袋都大了,還是捋不出點頭緒
‘景陽岡打虎、鬥殺西門慶、醉打蔣門神、血濺鴛鴦樓’武松的故事他是從小聽著長大的,可今天抓住的這個武松和印在自己腦子裡的那個武松卻有些出入,籍貫不對,當都頭的地方不對,沒有佔山為王,如果明天被砍了腦袋,不能和宋江他們結拜上梁山相符的只有一點,就是都是死在了杭州,不過故事中的武松是在徵方臘受傷後在六和寺出家,無疾而終的
“真是造化弄人”趙檉嘆了口氣,自己想方設法的打聽方臘的下落,卻沒有任何訊息,而這個武松出人意料地撞了進來,卻又給自己出了個大大的難題
第六十五章敲打
次日,趙檉親自到獄中提審了刺客武松,見到了自己前世心中的英雄,可這會兒他的形象很慘,昨日的刑訊已經讓他面目全非,身披枷鎖,帶著鐐銬,佝僂著身子,健碩的身軀上都是鞭痕,下半身被木杖打的血肉模糊,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汙染的看不出本色但是他依然強硬,昂著頭,梗著脖子,盡力保持著硬漢的本色
趙檉沒有為難他,只是重問了一遍昨天同樣的問題,為什麼殺人,有沒有同黨,武松的回答和昨日基本不差,依然是‘為主報不平,沒有任何人指示,事情也都是自己一個人做的’然後便任你問什麼也都是一言不發,趙檉就讓人將其送回了牢房,只是叮囑牢頭不要虐待他,找個醫生給他治傷,要酒要肉都給他
三天之後,杭州府的局勢穩定下來,趙檉便解除了戒嚴,但還是加派人手在鬧市巡查,以防死灰復燃並以欽差名義釋出榜文准許有怨者上告,同時清理冤獄,他像模像樣的當起了青天大老爺燕親王的‘惡名’早就隨著他的南行傳遍了江南大地,一時間杭州府衙門口人流如織,比觀潮的人都多,門口的登聞鼓都是一天一換
趙檉這時彷彿變成了一個不知疲倦的陀螺,不分晝夜的旋轉著,每日白天升堂審案,晚上彙集大小官員清查陳年舊案,商討案情,往往通宵達旦趙檉做的很絕,他把杭州府大小文武官員,轉運使、宣撫使等封疆大吏都請到了府中,說是集中辦公,其實說是軟禁為恰當這樣做一個是防止他們狗急跳牆,做出殺人滅口,銷燬證據的事情;其次也方便辦案,再一個把他們關在府中,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絡,可以少些干擾,也可以給他們施加心理壓力,讓他們聽話
對待這些官員,趙檉也破費了些心思在現在這種政治環境下,這些人屁股底下也不一定乾淨,他採用的是打一批,拉一批,看一批的辦法,將這些官員分成了三個圈子罪大惡極,民憤大的,不配合工作的,立刻罷官關進大牢,審訊完畢後押送京城;對那些有些小錯的,以拉為主,教育後保留工作,以觀後效,乾的好的,立刻升官,畢竟他還需要這些人協助,否則憑他一個外來戶恐怕連門口都找不到,不要說辦案;那些還在猶豫觀望,罪又不大,群眾反映小的,就是恩威並施,允許他們待罪立功,以觀後效,不聽警告,在工作中消極怠工,甚至唱反調的,立刻拿下絕不手軟
在趙檉的高壓政策了,不止杭州城,就連所屬州縣都是面貌一,雖說達不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水平,但市面上也呈現出少有的清平景象強買強賣的,收保護費的,欺行霸市的沒有了,強加給百姓的各種苛捐雜稅被取消了大半,那些酷吏貪官,仗勢欺人的官二代,富二代們消失了蹤跡,就連官府的差役說話也和氣了很多畢竟城門上懸掛的幾十顆血淋淋的人頭、衙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