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必然還是有一絲的悵然,而沈詩雨有這樣的下場,也是因果報應,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只是她不懂得替自己留後路,這一天遲早都會來到。
而沈詩雨她終於可以體會到許婕兒曾經失去寶寶的痛苦,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亂做壞事。雖然是出了這口氣,但是失去的卻永遠不會回來了。
“詩雨……你怎麼這麼命苦啊……”楊文麗半晌才緩過勁兒來,放聲大哭著,然後看著喬澤軒,目光化為銳利的劍,“就是你,全都是你造成的,這下詩雨變成這個樣子,你終於滿意了?喬澤軒,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
楊文麗詛咒著他,然後看到推出沈詩雨還處在昏迷的狀態,臉色透明如紙。她急步上前,跟著護士陪同著沈詩雨轉到了病房裡。
喬澤軒看著楊文麗和沈詩雨遠去的身影,目光久我久無法收回。
傅向晚也轉身就要離開,喬澤直兩步上前,來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卻喃喃開口:“沈詩雨會這樣,不是我要的結果,我真的不是故意踢到她的。”
“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傷害已經造成,無可挽回,如果你要懺悔的話你應該是對沈詩雨說,而不是我。”傅向晚微抬眼眸,語氣淡漠,“反正不管你們之間怎樣,都與我無關,不要把我扯到你們之間,我不想沾染上一身腥。”
“晚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那麼狠心的人。”喬澤軒還是執著的解釋著,不想她誤會自己似的。
“我沒有興趣知道這些。況且這是你的私事,我們的關係沒有好到能分享這些。”傅向晚別開目光。
“傅醫生,有一個受傷的病人來了。”護士在不遠處叫著傅向晚。
“喬先生,麻煩你讓開。我還要工作。”傅向晚冷淡的態度讓喬澤軒很受傷,喉間苦澀不已。他的喉結上下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後,依舊沒有說出什麼來,只是側開了身體,傅向晚一刻也沒有停留地離開了。
喬澤軒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後坐到了一旁的休息椅上,把頭埋下,雙手撐著臉龐,看不出此時的情緒,卻感覺到他的疼痛與無奈。
折騰了一夜,守要沈詩雨身邊的楊文麗都有些疲累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終於在天邊首富起魚肚白時她驚醒過來,她看到床上的沈詩雨依然緊閉著眼睛,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而且她眉頭緊鎖,唇瓣乾裂,蒼白的臉蛋上是兩團不正常的紅暈。
她伸手去摸了一下沈詩雨的額頭,肌膚上的溫度滾燙如火。她心急地呼喚著她:“詩雨……你醒醒啊,詩雨,你這是怎麼了?”
楊文麗然後按下了麻床頭上的呼叫鈴。醫生和護士就陸續趕到了,楊文道:“醫生,你看看我女兒怎麼還沒有醒來?”
醫生便上前做了檢查,蹙了一下眉:“病人剛做了流產手術,因為淋雨的緣故引發了高燒,溫度已經燒到了三十九點五,所以病人才會昏迷不醒。”
然後醫生對沈詩雨採取了退燒的措施,楊文麗不敢大意,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沈詩雨在半昏半醒中感覺到自己身體彷彿丟進了火山的岩漿裡,身體和靈魂都化為粉塵,一會兒又你是浸在了冰冷的深海里,失去了溫度,冰火交融,倍受煎熬,柔軟的心窩裡是空蕩蕩地感覺,她不是不要死了?
夢裡沈詩雨看到喬澤軒對她說:“沈詩雨,你有今天是活該,誰讓你背叛我一次又一次。我告訴你,我和你不過玩玩,我真正愛的人還是傅向晚。”
然後傅向晚又出現了,對沈詩雨嘲諷道:“沈詩雨,你聽見了嗎?澤軒他真正愛的人是我!”
然後他們深情相擁,凝視微笑,他們的笑如利劍刺到她的心裡,再狠狠地絞動,把她痛得一身的骨頭都散架了,痛到無力。而她隔絕在他們的世界之外,只看到他們在她面前秀恩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