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淺淺地回吻著她,他的氣息包圍了她,和她的氣息不斷地糾纏。
傅向晚抱著他,一個一個地吻印在他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頸子、肩頭……只要是他的身體一部分,她都一一吻過去,用最真誠的吻,用最虔誠的態度,像是信徒對神聖的膜拜……
傅向晚在心裡默唸著,每烙一個吻心裡的自責就少了一分,對談希越的愛就更深一分。
她纖細的手指解開她的襯衣釦扣,剛吻上去,談希越就一把抱住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和他對視:“晚晚,這種事情應該男人主動,女人好好了享受就好了。”
他低沉的聲音裡透出沙啞與疼痛,眸子閃耀著破碎的光芒。
她是在自責自己那樣衝動而魯莽地提出離婚,這樣的話從自己愛的人的嘴說出來是多麼的傷人。這也表示她是不相信他,相信他對她的愛。換作是她一定是受不了的,所以她真是很為自己的行為自責。
傅向晚從沒有這樣感到自責,要知道在這件事情裡,談希越並不是比她好多少。他比她更痛,更傷,更自責。他想要靠近她,卻要在乎她的感受而又不敢靠近。
許多次,談希越來臥室裡看她,她都知道,她在裝睡,不敢睜開眼睛,不敢清醒地面對他。可是她卻沒有看到談希越那眼潭裡的痛苦席捲成了一個漩渦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的心,他的愛,她都明瞭。
她被談希越伸出的手用力一拽,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裡,抱了個滿懷。然後他低頭印上來的吻把那些話給吞沒了。
“晚晚,我說了別多說多想,我們已經並肩走過了這場困難,這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最好的事情。”談希越再一次提醒她不要自責。
談希越狠狠地吻上了她,他的味道一下就佔滿了她的口腔,是她熟悉的味道。而後她安心閉上了眼睛,睫毛卻輕輕地顫動,笨拙地回吻著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他的唇。她一張口他溼熱的舌鑽進她的口中,上下一陣來回掃蕩,舌尖細細地刷過她每一顆貝齒。
有一種暈眩的感覺襲來,讓她腳底發軟,站而不穩,只好伸手勾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軀貼向他,緊貼到沒有一絲縫隙,她曼妙的柔美的曲線和他陽剛而健美的身子想貼合,那樣的完美無間。
他們吻得纏綿,吻得不捨,吻得心中酸澀,又包含著滿足的幸福。
“希越,讓我吻你。”她的聲音啞啞地,輕輕的,像一陣風吹來,卻已經是紅了臉蛋,羞澀得抬頭起頭。
談希越吻著她:“我說了這種事情應該男人主動。”他的大掌撫過她柔軟的髮絲,憐惜道,“還是讓我來吧,相信我。”
他擁著她睡臥在了床上,他閉著眼睛,一心一意只想著她的美好,想著她的柔軟。他認真地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唇沿著她的額頭、臉龐吻向她的頸項,落下淺淺的痕跡,描繪著她性感的鎖骨曲線。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呼吸困難。
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雪白的肌膚上,有些僵硬的身體透出那份緊張以及不安。
她仰起頭,抱著他,吻上他的額頭,吻著他的雙眼,嚐到一絲鹹澀味道,她的心失去平衡地震盪著,吻得越發深情與憐惜,像是在給他鼓勵和勇氣一般。
“希越,抱緊我。”她低語著,集中他的心神,“我就在你身邊,在你懷裡,我是傅向晚,你的晚晚晚。”
“我最愛的的老婆大人。”他緊抱著她,任她貼著他的胸膛,聽見了他沉而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
心不再那麼亂了,吻也急促了許多,彼此的身體漸漸不受控制,他終於和她合而為一,心也卻彷彿也被彼此一下子填滿,充足的感覺讓他徹底了忘記了那一場惡夢,那只是一場夢而已,醒了就沒有什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