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喬澤軒……我只是想要和你好好相愛,擁有一個幸福而完整的三口之家,真的有這麼難嗎?”她潔白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眉心憂傷在蹙起,兩行清淚從眼角逃溢而出,在任而柔弱,看著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如凋零的花朵般殘敗,不禁讓人滋生出惻隱之心。
“詩雨,你一直這樣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囈語不止已經好幾個多、個小時了,再這樣可怎麼辦啊?”楊文麗握著女兒的手,淚眼朦朧,為了照顧女兒她是心力憔悴。
醫生也來看過沈詩雨的情況,但醫治身體上的病,而心裡的病都束手無策。
楊文麗端來溫水,用毛巾浸溼淋幹,輕輕地替她擦拭著汗水,眸子蕩起了傷痛的水紋,越來越深。然後他又擰來冷水的毛巾貼放在她的額頭上,替她降溫。
楊文麗輕輕執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溫言細語,“詩雨,我知道你現在很痛,不想醒來,因為這個你對有些人有些事都太失望了。可是詩雨你一定要堅強,不要為那些不愛你不憐惜你的人而放棄自己,放棄希望,放棄幸福,詩雨,就算全世辦都拋棄了你,可是你還有我,還有媽媽陪著你,就讓我們相依為命,只要好好的活著,就一定會迎接希望。媽看到你這個樣子,心裡更痛,如果可以我寧願承受這些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詩雨,你不要再讓我擔心了。”
沈詩雨卻依然不停地叫著喬澤軒的名字,陷入痛苦的昏迷裡,醒不來。
這時候病房門被開啟,進來了一個人——鄭開,他走到了楊文麗的身邊:“阿姨,對不起。”
聽到這個聲音的楊文麗轉頭一看是鄭開,那個在沈詩雨和喬澤軒婚禮上放出的影片裡和沈詩雨上床的男子。看著他一身的白袍,原來他是這裡的醫生!
“你來這裡做什麼!你還嫌傷得詩雨不夠嗎?你是不是盼著她死,你們所有人才高興?”即使自己的女兒再錯,但作為一個母親總是溺愛自己的孩子,維護孩子,“你向我說對不起有什麼用!能讓詩雨不受傷害嗎?如果你真對她好,就不該做出那樣的事情!讓她失去一切幸福的可能。”
鄭開看著床上因為雙重受傷的沈詩雨,面色慘白,與床單的顏色融為一色,眉目緊鎖,痛苦地低吟著,這樣的沈詩雨是讓人心疼的。
鄭開對沈詩雨依然是喜歡大於恨的,畢竟她曾是他默默暗戀的物件,她是開啟他青春初戀的導師,是他渴望的夢想。
“阿姨,我是真心喜歡詩雨的,可是詩雨她卻愛的是表哥,我隱忍,我退讓,我從沒有想過要把詩雨傷到這麼深,那個影片不是我放的!”鄭開急急的解釋,“你要知道上面的人除了她就是我,我怎麼會自毀前途,把影片放到大庭廣眾之下!我也和詩雨一樣是受害者!詩雨這樣我的心裡也很疼。”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傷害痛苦都已經烙印在心裡了,怎麼也抹不去的。不管真心不真心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只想詩雨能好起來,然後我會帶她離開這裡傷害她的人和事,重新生活。希望你們都不要再來打擾她了。”楊文麗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罵別他人了,她只想沈詩雨醒過來,好起來。
“阿姨,我真的是想和詩雨好的。只是她不願意接受我。我也無法勉強她。”鄭開也感到很無奈。
“想和她好?”楊文麗冷笑著,勾著唇,“她現在流產了,可能終身不孕,她都不能生育了,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你還想和她好嗎?不要再說這些話了,你就讓她平靜的過生活行嗎?”
鄭開的眸子裡閃爍著破碎的星芒,彷彿飛舞的冰屑,哀傷欲泣。他又何嘗不痛苦,何嘗不是想如沈詩雨這樣逃避著內心最真實的感受。他的雙手緊緊地捏著。
他也希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沈詩雨還是那個美麗的女子,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