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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我都相信。”席佳榆抬起那手抱著他的腰身,“梁韻飛,我會陪著你,一直在一起,不離不棄,相信我。”
在一起……
不離不棄……
相信我……
無論怎樣的你,我都會陪著你,你以前的人生我來不及參與,你往後的人生我一定與你同行,風雨無阻。
梁韻飛抬眸,伸手撫過她臉頰邊的青絲,指尖沁涼。
低頭,雙唇印上了她的唇,心心相印。
佳佳,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我怕的太多,所以多給我點勇氣吧。
兩人就這樣靜靜有相擁著,直到梁韻飛發現了席佳榆剛才因激動而扯落的吊針,手背上的一抹血珠已經凝固了。他捉起她的手:“你看你,怎麼能衝動地扯掉吊針呢?我去叫書培來看看,你要乖乖的躺著。”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沒事。”席佳榆拉住他要起開的身體。
“剛才那麼任性衝動的下床,動作那麼大,一定扯到了傷口,必須得看看。”梁韻飛的心疼十分明顯,“我不能讓你有一點事情,況且那裡的傷口若不好好恢復,席佳榆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那會要了我的命的!你躺好,我給書培打電話。”
席佳榆聽話地點頭,梁韻飛打電話給了彭書培,他很快就來了。
彭書培上前,走到病床邊對席佳榆道:“你轉過身去,讓我看看我的傷口。”
梁韻飛這才放開了席佳榆,起開身去,席佳榆乖乖地躺下,梁韻飛把她身上的被子拉到了腰身下面,然後把她的病服掀開,就能看到她腰上包紮的傷口,血色已經把傷口浸染開來,暈出一朵水墨胭脂般的紅花,格外得驚心動魄,也分外的刺眼。
彭書培小心地開啟了紗布,檢查了一下傷口,血肉模糊讓梁韻飛心疼。彭書培的語氣裡也多了一抹關心,:“傷口有些撕裂,佳佳,你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席佳榆的白皙的臉孔微微泛紅,聲音輕輕柔柔的:“沒有。”
“我重新給你換藥。”彭書培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後站起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千萬要好好的休養,否則這傷會惡化的,如果發炎引起發燒的可不樂觀了,所以要愛惜自己,也是在愛你愛的人。”
“我知道了。”席佳榆知道自己錯了。
彭書培便熟練地替她清理傷口,然後上藥,換上乾淨的紗布,沒有要多長的時間。
“那她的手呢?”梁韻飛把席佳榆扶著側躺下,想起了她的手。
彭書培拉過席佳榆的手仔細看一下:“沒什麼大礙,用熱水敷幾次就行了。不過得再受一次罪,重新紮針,這次千萬不能胡亂扯掉了,那是要自己受罪,看的人也難受。”
這句話自然是說梁韻飛在旁邊看著,彷彿那傷在他的身上一樣疼。
這是提醒,席佳榆瞭然地點頭:“知道了。”
彭書培把點滴的針頭換了一隻新的,然後在席佳榆的右手的手腕上繫上了橡皮筋:“握著拳頭。”
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尋找著她的血管的,細白手背上能清楚地看到青色的血管,他用碘和酒精在她的手背上塗抹消毒,拿著細細的插頭輕推進了她的血管裡。
冰冷的液體又開始注入她的身體裡。
席佳榆沒有蹙一下眉頭,因為比起她那心裡的痛,已經麻木的痛,她已經感覺不到這手背上輕微的疼。因為這心上的疼比起身體的疼真的是上千萬倍,然而因為她的心臟因為這些錘鍊已經變得比常人更堅強,更有承受力。
115你的敵人在明處,而我的敵人卻在暗處
但是這些痛已經打不倒了席佳榆了,她從中堅強地站了起來,而她的身邊還有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