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有壞事?”行天調笑道。
“當然,既然有喜事,當然得有壞事來襯托了,要不怎麼能讓你體會到那是一件喜事呢。”公孫龍陽道。
“好,好,你說的有道理,你說,你說。”對於公孫龍陽的胡攪蠻纏,行天深有體會,見公孫龍陽又來,趕忙打住。
“血煞令。”公孫龍陽又自斟自飲了一杯,這才緩緩說出了三個字。
“血煞令!”這下行天真的有些震驚了。
血煞令可以說是血煞盟的不傳之秘,只有血煞盟的歷代盟主才知道血煞令的事情,行天心中清楚,他知道血煞令純粹是一場巧合。
此刻聽公孫龍陽突然說起血煞令,行天一時間真摸不清公孫龍陽到底什麼用意。
“看來你真的聽說過血煞令。”公孫龍陽道。
“我確實聽說過血煞令,不過那也是我無意中聽到的這個名字。”行天解釋道。
“你知道血煞令,哥哥我一點也不奇怪。畢竟血煞令是血煞盟歷代盟主的信物,笑三刀是血煞盟的上代盟主,你現在又是血煞盟的第一護法。”公孫龍陽道。
“你猜的不錯,我確實是從笑三刀的口中聽到的血煞令這個名字。”
行天知道血煞令的意義重大,不僅關係著血煞盟成千上萬人的性命,也關乎著整個罪惡島的安危,再沒有弄清楚公孫龍陽到底什麼目的前,行天打算將他知道血煞令下落的事情隱瞞下來。
“那你可還記得我曾經給你提起的血輪城?”公孫龍陽道。
聽到血輪城這個名字,行天的心中立即升起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經過我們多年的調查,加上罪惡島上突然出現的血煞之氣,我們懷疑血煞盟的血煞令很可能就是當年從血輪城中流傳出來的血器。”公孫龍陽道。
“你是想告訴我血煞盟中的人很可能是血輪城的後裔?”
在罪惡島上突然出現血煞之氣的時候,行天就已經想到了島上突然出現的血煞之氣與他藏在濁清河中的血煞令有關。行天沒有剋制血煞之氣的辦法,這才一直沒有貿然潛入濁清河探查究竟。
“看來你早就知道了。”公孫龍陽道。
“你次來落魂城是想從我這裡打聽血煞令的下落?”行天道。
公孫龍陽微微搖頭道:“你雖然是血煞盟的第一護法,但血煞令這樣重要的東西,血煞盟絕對不會輕易讓你知道他的下落。”
行天這次沒有說話,別人不瞭解公孫龍陽的洞察力,但他十分的清楚,一旦他臉上的表情有什麼異常的變化,一定會被公孫龍陽察覺,一動不如一靜。
“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找你,而是來到笑三刀的。”公孫龍陽道。
“什麼?你說你是來找笑三刀?”行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著眼前的公孫龍陽,越看越不像他認識的公孫龍陽:“龍陽,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我現在哪有時間和你開玩笑。”公孫龍陽一邊往嘴裡塞菜,一邊含糊不清的道:“我們曾經調查了血煞盟現在的盟主血洪,他盟主的位置可以說是搶來的,笑三刀根本不可能將血煞令傳給一個篡位的人,這點你應該清楚。”
行天怎麼會不清楚,這件事還是他以書信的方式告訴的公孫龍陽,只是當時他沒有將他得到血煞令的訊息隱瞞了下來。
“你懷疑笑盟主將血煞令藏了起來。”行天道。
“不錯,我這次前來落魂城,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從笑三刀的身上找到一些線索。”公孫龍陽道。
行天坐在那裡,默默不語。
公孫龍陽見行天不說話,趕忙補充道:“放心吧行天,我只是想看一看能不能從他的身上找到線索,不會將他的屍體帶走,讓你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