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內情況的時候,流雲傭兵團的團長帶著他的屬下,已經回來。
看到渾身是傷的流雲,行天嚇了一跳,雖然他並沒有與流雲交過手,但行天知道,流雲乃是一位聖尊巔峰之境的武者,即使是同時對上兩名同級別的武者,只要他想走,也絕對沒有人能夠留得下來。即使同時面對十幾名剛剛達到聖尊之境的武者,也有一戰之力。
此刻看到渾身是傷的流雲,行天就是一驚,心中原本要對流雲一同訓斥的行天,再也不忍心多說什麼,反而一臉關切的道:“流雲團長的傷勢如何?我也是一名醫師,流雲團長趕快坐下,我來為流雲團長診斷一下。”當即示意跟隨在流雲身後的人,將流雲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讓流雲團長先做下來。
流雲團長聽行天說他還是一名醫師,令流雲大吃了一驚,他當初之所以答應馬三奎,與他們共同這個危險重重的護送任務,一方面是因為他與兄弟傭兵團的團長磨砂有一定的交情,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想看一看落家的內鬥。如果可能的話,他還想從中給其添上一把火,讓他們斗的更加的厲害,最好拼個你死我活。
當然流雲的這些想法,不管是行天,還是馬三奎都不會知道,這次襲擊的那些人,流雲其實閉著眼睛都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這些的襲擊,他其實也早有預料,如果憑他們的實力,好好佈置一番,即使那些人再來一倍,也根本不可能將人帶走,更別說重達千斤的冰棺了。他之所以以傭兵團上百傭兵的死亡,就是要讓行天認識到那些前來襲擊他們的人實力的強大,要行天將他背後的力量拉出來,與落家一較高下。
正在思索如何回答行天的詢問的流雲,聽行天見到他一開口,並不是詢問遭到襲擊的事情,反而一開口就是為他治療,令原本就有些內疚的流雲,更加感到慚愧,但一想起那心中的仇恨,流雲的臉色變的更加的堅毅了起來。
“行公……”流雲突然開口道。
還沒等流雲將話說話,行天變示意流雲不要說話,緊皺著眉頭繼續檢查者流雲體內的情況。
這下原本鼓起勇氣的流雲,見行天如此的認真,給他治療,原本就堅毅的臉上,一下子變的柔和了下來。
片刻之後,行天道:“流團長,你小時候是不是受過重傷?”
聽行天這麼一說,流雲心中就是一驚,他豈會不知道他小時候受過重傷的事情,那可以說是他這輩子永遠的痛,正因為那次的手上,令他再也無法達到武道的巔峰,令他這個武學天才,終生只能達到聖尊巔峰之境,再也無法向前邁出一步。
“行公子?”流雲沒想到行天如此的年輕,不僅在武道上就已經有了很高的造詣,同時竟然還在醫道上的造詣也如此之高,甚至比武道上的造詣,還要高出很多。
流雲以前並不是沒有遇到過可以看出他身上隱疾,而是行天太過年輕。至於能夠治療好他的隱疾,他從來沒有抱過一絲的希望,聽行天這麼一說,他只是對行天醫道上的造詣感到驚訝。
“流團長,你的傷勢並不嚴重,只要你的隱疾,我現在只能幫你暫時壓制,令其可以減輕痛苦。”行天認真的說道。
“什麼?”聽行天這麼一說,流雲不顧行天正在為他診斷,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臉的驚訝,雙眼緊緊地盯著行天,激動的一把抓住行天的雙手。
一旁的馬三奎,以及跟隨流雲而來的那幾名流雲傭兵團的傭兵,趕忙衝到兩人的身前,唯恐兩人發生什麼衝突。
行天,流雲兩人同時衝著衝來的人揮手示意,衝過來的人這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流雲在行天的攙扶下,已經再次坐了下來。
“我這裡有些治療外傷的藥,流團長為受傷的兄弟們先治療一下吧。”行天說著從換種彈出了連個白色的小瓷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