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走出了竹林,翻、牆離去。
就在行天帶著小草剛剛離開城主府,在行天與小草暫停的湖心涼亭之上,出現了兩位鬚髮潔白的老者。看著行天,小草兩人離去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左手一身白衣的老者,微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黑衣老者:“有人能夠破解我們兩兄弟的陣法,我們應該高興才對,落兄為什麼反而嘆氣?”
“木老弟,你我相交百年,難道木老弟真的不明白為兄為什麼嘆氣?”
右手的黑衣老者沒有正面回答白衣老者的問題,反而反問白衣老者。
從兩人簡短的言談之中,便可以判斷的出,兩人的交情確實很深,而且彼此之間十分的瞭解。
“好了,落兄,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其他的事情暫放一邊,我們找個地方,先去大喝一場。”白衣老者說著便要飛身離去。
就在白衣老者轉身離去的時候,黑衣老者突然出手,將白衣老者的衣袖拉住,臉露憂色,“木老弟,為兄有一事不明。”
“落兄,你我百年兄弟,和兄弟還如此客氣,有什麼話,儘管直言,如果兄弟知道,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衣老者說著,朝著腳下看了一看,繼續道:“落兄,我們還是到下面涼亭坐一坐吧,有什麼問題,落兄慢慢問來。”
原本一臉微笑的白衣老者,微微搖頭,不見任何的元力波動,兩位原本在湖心涼亭之上的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先後出現在了湖心的涼亭之中。
更令人驚訝的是,原本空空如也的石桌之上,眨眼之間,出現了一壺美酒,兩隻與杯。
黑衣老者輕輕拿起石桌之上的酒壺,將石桌之上的兩隻玉杯斟滿,隨即酒香四溢,整個涼亭之中,瞬間充滿了酒香,黑衣老者放下手中的酒壺,小心翼翼的端起他面前的白玉酒杯,“木老弟,你我相交百年,一起飲酒,也不知道已經多少次了。”
“是啊。”白衣老者聽了,微微點頭,與此同時,腦中也浮現了以前與黑衣老者一起飲酒的場面。
“其實這麼多年來,為兄早就知道,不管是在武道上,還是在陣法的造詣上,木老弟都在為兄之上,這麼多年來,我們兩人的較量,之所以次次都是為兄勝出,為兄心中清楚,並不是木老弟技不如為兄,而是木老弟不想為兄在眾人面前失了顏面。
今天為兄在此,敬老弟一杯。”黑衣老者說著,不等對面的白衣老者開口,便一飲而盡。
白衣老者清楚黑衣老者的脾氣,清楚今天這杯酒,註定難喝,但又不能不喝。
“既然落兄把木澤當成兄弟,兄弟為大哥做點事情,大哥有何必如此。”白衣老者端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隨即緩緩說道。
“這麼多年來,苦了老弟了。這杯酒是老弟應得的。”黑衣老者,說著,又拎起石桌之上的酒壺,為白衣老者斟了一杯,然後也為自己斟滿。
“現在我們兄弟終於遇到了懂得這種陣法之人,而且還可以破解這種陣法,我們兄弟也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好好休養晚年了。”
“是啊,落兄說的對,沒想到這兩天喜事連連,剛剛得到老雷小型元力之塔研製成功,沒想到我們兄弟二人,今晚又遇到了可以破解我們百年來都無法破解的陣法。”白衣老者說著端起石桌之上,已經斟滿美酒的酒杯,一臉解脫的道:“落兄,來,為此,我們乾杯。”
黑衣老者沒有絲毫猶豫之色,兩人碰杯之後,黑衣老者爽快的將杯中杯酒飲下。隨即一聲:“好。”
這次不等黑衣老者拿起石桌之上的酒壺,白衣老者閃電般出手,只見一團水光湧現,原本在石桌之上的酒壺,已經落到了白衣老者的手中。
“落兄,今天將我留下,是不是想詢問為弟,是否已經看出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