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額頭,只有用自己的額頭去試溫度。結果……燙!夏耘也搖搖頭,無語問蒼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報應麼……剛剛起了個壞心眼,結果就要淪落成這丫頭的保姆了……
可是這大晚上的,把這個拖油瓶拖到哪去啊?
夏耘也把鄂美、鄂美的旅行袋還有自己的旅行袋一起丟在休息處,自己跑出去計程車了。可是半暈半醒的鄂大小姐不領情啊,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自己又被丟回了那張椅子上,強打精神睜開眼睛,就看見身邊又空無一人了。這下可好,剛晾乾的眼眶一下子又溼紅了起來。她是沒看見夏耘也的旅行袋——正墊在她身後老老實實地做臨時靠枕呢!
鄂美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一片滾燙,只有掏出手機向別人求救。
機場工作人員裡有一個是鄂美的高中同學,接到電話之後立馬趕了過來。正好趕上人家下班了,也就開著車把鄂美直接帶回了家。鄂美是被這位古道熱腸的同學扶上車的,之後這位可親可敬的同學又返回那張椅子旁幫鄂美把行李一一搬到了車子的後備箱裡——當然,夏老師的可愛旅行袋並沒有倖免於難……
此刻,夏耘也正在上海冬天割面的寒風中慢慢行走在公路上。機場附近打車很困難,只有公路上才比較容易能找到計程車。她本來想帶著鄂美等機場大巴的,可又怕鄂美燒得厲害,機場大巴再轉乘很費時費力,萬一燒壞了腦子怎麼辦?夏耘也惡毒地想,這娃本來腦子就不大好使。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輛計程車,夏耘也立刻回去接鄂美。但是,她雖然快,也沒有那位機場的工作人員同學快,當她到達安置鄂美的那個休息處的時候,等待她的是空無一人。
夏耘也看著空蕩蕩的休息大廳,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話說鄂美被拖到醫院該掛水掛水該吃藥吃藥之後,已經摺騰到半夜十二點了。她的神智已經開始逐漸清醒了起來。坐在同學的車裡,看著車窗外向後飛奔的上海夜景,不知怎麼,心像是被什麼蛀食著一樣,變得空蕩蕩的。
閉上眼睛,居然是夏耘也那張美死人又氣死人的臉!鄂美皺起好看的眉毛,說不出的感覺在虛弱的身體裡擁擠著。
安睡了一夜,鄂美第二天和同學道別。但同學很熱情,堅持要開車送她回家。鄂美和她當時是同宿舍的,相當不客氣,也就二話沒說讓人家遣送回來了。
然後,就輪到鄂美站在自家門口,盯著車子後備箱裡那兩隻旅行袋,呆了。
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奇怪,她盯著夏耘也的旅行袋,心想原來她並沒有丟下我一個人。但同時又擔心夏耘也丟了東西會怎麼辦,會不會沒錢住沒錢吃淪落街頭睡馬路討剩飯進丐幫等等。
——要是夏耘也知道鄂美此時這樣“悲憫”地暢想著她此刻的生活,一定會拋一個冷眼,然後把手裡正捏著的鄂美的身份證砸到她臉上!
沒錯,夏老師正在循著鄂同學身份證上的地址前進在討債的路上!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是蘇小淺的存稿箱~O(∩_∩)O~
她正在努力滴碼字~請各位大大積極圈養她吧~
戳戳下面小淺的原創手繪稿,穿越到蘇小淺的專欄區圈養她啦啦啦~~~
抓蟲。。
5
5、【五】慘了 。。。
【五】慘了
晴好的天色,夾著細微的陽光的冷風偶爾刮過黑色的屋簷,好似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小流氓。
鄂美被阿媽裹成一個糰子,窩在門口的竹篾搖椅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