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真不是習武的材料麼?”枯木大師笑道:“兩位施主休要著急,貧僧只是說這位小施主習不了輕功,但若是將他推薦入我師兄枯魚門下,倒是適合得很,只要他肯勤練苦學,將來必得小成。”
陸正元看了看陸小其,他是不知道枯魚是誰,畢竟枯魚的名氣遠沒有枯木那樣大,當然枯木的名氣可不是來自武功。陸小其聽了卻心裡喜歡:“枯魚大師的武功也是極好的,那便勞煩大師推薦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願意……。”枯木笑道:“不必擔心,貧僧推薦的,他還不至於駁回。”
枯木說著又對陸正元道:“小施主,你過來跟我去見師兄。”陸正元雖然對枯木不肯教自己很是遺憾,但聽說枯魚的武功也是極好,心裡又高興了起來,立即便跟他去了。
這時禪房裡就只剩下了陸小其和小銅明慧三人,陸小其一邊喝茶,一邊有意無意地問:“明慧,你大師兄是甚麼時候回來的?”明慧回到:“才進來說了一會子話呢。”
陸小其正想再問,突見明月在後面的屏風哪裡探頭探腦地朝她張望,心知他是有話要說,當下便支開了明慧:“哦。對了,我上次跟大師說過要借他的金剛經來看,能否勞煩小師父替我拿來?”明慧一聽這等小事自然快快地答應了:“好的,施主稍等,我便去拿。”明慧去後,陸小其卻又吩咐小銅:“差點忘了,除了金剛經還要地藏菩薩本願經,你過去說說,隨便跟他一起去拿經書吧。”
小銅和明慧都走後,明月便急不可待地跳了出來,他不愧是枯木的弟子。雖然身形魁梧,但很是靈活,那一跳就看得出他的輕功來:“施主,你可知道我們三寨主去了城裡?”陸小其聽見他說起周度,心中自然又是一陣波動,但面上卻儘量平靜道:“來的路上正好碰見了。”明月“哦”了一聲,馬上又問道:“那你怎麼還在這裡?”陸小其有些不解:“我為何不能在這裡?”
明月跺了跺腳:“你道他跑這大老遠的是作甚麼來的?他嘴上雖然不說,我心裡可是清清楚楚的,他是專程倆看你的呀。”陸小其聽了心裡波動更大了些:“這,這怎麼可能?他根本就沒有同我說話來著。”明月這下也納悶了:“難道他真是為著其他事來的?”他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呀,自從你被我兩位師父帶走之後,他心裡可是難受得緊,經常徹夜睡不著覺,我們出外辦事的時候,還聽著他在夢裡叫你的名字呢,這次突然說要來靖州,我猜著他就是來看你的……。”
陸小其低頭不言,假如真如明月所說,也許他當時表現得那般冷漠不跟自己說話,怕讓不想讓外人看見了?是了,當時還有車伕在旁,他若真停下來跟自己說話,只怕又要引來一陣閒言蜚語。
可他若真是來見自己的……。那自己倒是見與不見?
若是見了,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話,是想要讓自己跟她走還是……。陸小其這樣一想,還真是矛盾得很。她當初既隨了兩位大師下山,心底便已知自己是不可能跟他走的了,但他若再次開口,只怕她到時不知如何拒絕……她畢竟,已經傷他很深了。
或許,或許他是真的有事要辦,並非來見自己的。她此刻心裡又這樣巴望起來。
可她一想起他那冷漠的眼眸,心裡便難受的很。人實實在在是個矛盾的生物,她此刻也不知道到底是希望他怎樣才好了,似乎怎樣都教人難過。
紛亂之中,她又問了一句:“那,那你們這次要待幾日?”明月回到:“山上的事情多。來回路程也得三日,之前辦事又花了兩日,只怕最多也只能待兩三日的模樣了。”
兩三日麼,真是好短。
她正自紛亂著,明月在一旁道:“施主不必難過,我估摸著他應該是去看你的,只不過上次你就那樣走了,之後書信也沒有一封,怕是傷了他的心了,所以剛才故意裝作不理你,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