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第一次入賭坊,到深迷成性,再到現在,每一次我都記了下來。真的…沒贏過一次。”
渁競天沉默,這手氣背的…分明就是人家挖了坑啊。
按賭場規矩,有新手來,總是先讓他十把裡贏個七八次,嚐到甜頭了,放開錢袋了,才會輸多贏少。這不是放長線釣大魚,而是釣魚需得先放餌。最基本又最不可或缺的一步。
偏韋二竟一次甜頭沒嘗過還義無反顧的。
可見這人的偏執到了何等地步,且背後之人多瞭解他這脾氣。
韋二該不會是…
“該不會他每次都去同一家賭坊吧?”
既然是局,自然要賭師與賭坊配合。讓賭坊的人幫忙做事,那坐局的人焉能不給好處?收買一個賭師,一家賭坊,可遠比收買一條街的賭師賭坊來得輕鬆。
黃尚善仔細回想一番,肯定道:“我雖沒次次都問,但聽夫君說的話裡,好像就只是那一家。”
韋二這是多執著啊,這是要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啊,人家不坑他坑誰啊。
渁競天呆了:“你還嫌他光顧的賭坊少?”
黃尚善臉一紅:“他是憋著一口氣要贏過的,其實他也不是好賭,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渁競天一拍額頭:“他失去理智了,可你不笨啊,你看不出這是局?請君入甕呢。”
黃尚善紅了眼角:“我自然…想過的。他是迷了心竅,我也想與他講清楚,可…沒證據啊。那等地方,我如何去得?便是派人去…我手裡哪有能識破賭局的人?”
甚至,她派過人去,可那人竟也被拉著去賭了,幸好她明智一頓板子打得三個月出不了門,不然真是怕又陷進去一個。
黃尚善愁苦不堪,賭就真的那麼吸引人?她偷偷也學過搖骰子,還不如寫幾個字呢。
有的人遇賭沉淪,可也有的人天生抗拒。她倒黴,嫁給一個抗拒不了的。
“還好,他不像那些傾家蕩產去賭的,他與我說,只要贏一次就收手。”
渁競天不由同情韋二,往裡扔了近萬兩銀子,只求一勝。多麼卑微的願望啊…
本寨主就讓你這輩子也贏不了一次,哇哈哈。
敢瞧不起老子,整不死你。
唔,有得玩了。
渁競天摸著下巴奸猾一笑,看呆了黃尚善去。
“汐兒小時候,也如此笑過呢。”黃尚善不覺出聲:“後來…便沒有了。”
渁競天一滯,知道她想說的是,後來戀上韓謙,她再也沒肆意的張揚的笑過。因為韓謙喜歡的是靈動且不失端莊的女子。
為愛生生扭曲,永遠成不了他人的唯一。
女子是多麼可悲啊,她們能為愛人做任何事情,可男人有幾個會珍惜?
收了笑,渁競天語重心長:“等你男人把你家都輸沒了,你就笑不出來了。”
黃尚善一堵,自己怎麼就看這貨親近呢?烏鴉嘴。
“放心,我持家有道,經營有善,絕不會上門跟你要飯吃。”黃尚善咬牙切齒。
渁競天哈哈笑:“我怕你來呢,真有那一天,不用我,嫂子能立馬給你找個又有錢又疼人的嫁了去,我還能白得一份聘禮,咱們五五分啊。”
真是沒正經,黃尚善又氣又惱又羞,瞪她眼,忙跑出去。
上次被杜儀娘三人忽悠的,她晚上做夢竟夢見再上花轎,韋二在後頭追啊追,她竟是坐在轎子裡頭數銀票。可嚇死她了。
不能再聽她們說那些不正經的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六章 換了個腦袋
出來,童媽媽等人已經在擺菜了,統共兩桌。衛老太君金夫人渁競天杜儀娘和桃子杏子一桌,紅媽媽也在這一桌上。金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