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想,這件事不能瞞著父親,畢竟父親才是韓家當家人。
遂取出最近的那封信,拆開要給燕平侯念。
“哎,我這可不是逼著你的啊,可別說我這個做父親的還要審查你的**。”
韓謙無奈:“父親,我們是在說正事。”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正事可言。
韓謙才要念,燕平侯又酸溜溜道:“我這個老父親都不能親眼看看前兒媳婦的筆墨了?”
得,韓謙想,明個兒他就讓送幾個如花小妾來纏著他爹,整日裡不是吃前親家的醋就是吃前兒媳的醋忒不像話。
“父親,您請看。”
“哎哎,不是我非得要看的啊。”燕平侯說著這話,卻是接過來,下定決心,要是有一句不合適的,他就跟兒子來個促膝長談,兩男爭一女的戲碼他們韓家不能沾。
“什麼?”燕平侯眼一掃就騰的站起來,握著紙的手抖啊抖,這是,這是?
韓謙嚴肅點頭:“所以,我們真的只是談正事,沒有半句私情,父親可以放心了。”
我放心個屁啊!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
燕平侯想爆粗口,雙手背在身手,在書房焦灼的走來走去,火燒眉毛一般。
最後,憤憤道:“那一家都是不安分的,一個兩個女兒都”
韓謙冷靜提醒:“不安分的是誰父親不是不清楚。”
燕平侯一噎,是,不安分的是皇家人,不然別人想攪風攪雨都沒那根攪屎棍。
韓謙繼續冷靜指出:“不過是恰巧金家被拿來利用了,便是沒有金家,也會有別家,便是沒有別家,他們為了那把椅子一樣不會安生。”
燕平侯站住腳,頹然站住倒在椅子上:“原本,我來是想跟你說說,要不要讓你妹妹進宮呢。”
韓夫人只生了韓謙一個,但燕平侯還有別的女人,家裡庶子庶女也不少,只是平日裡韓夫人管得嚴,那些子女輕易不敢露面,乖得貓一樣。
韓謙立時搖頭:“不行。”
想想自家庶妹們的性子,再想想小皇帝的薄涼,呵呵,便是嫁給一個普通人都比進宮強。
老皇帝的種,還有個生死關頭只顧自己的親孃,小皇帝根子上就不是什麼好筍。也就是年紀還不大,剛愎自用好大喜功驕奢淫逸什麼的還看不出來,但也有苗頭了。
當初鍾皇后進宮,小皇帝是有幾分真心喜歡的,但知道鍾皇后為了子嗣恐怕對他龍體不利時,他是怎麼做了?立即疏遠了她,只是心疏遠了,面上卻更親熱,保重龍體的同時卻一定要讓鍾皇后立即給他生孩子。
韓謙冷笑,自己是讓人給鍾皇后用易孕多胎的方子,可鍾皇后用的可不止是那一份兩份,想也知道皇后宮裡那些有助懷孕的各種東西是誰吩咐給的。
小皇帝當真薄情,他是奔著鍾皇后的命去的。
所謂的鐘後獨得恩寵,左右朝綱,扶植鍾系,不過是小皇帝覺得那樣做有利於自己掌控江山,拿著鍾皇后和鍾家當幌子罷了。畢竟有個什麼不對,朝臣也只會說鍾家如何,而他不過是被美色迷惑的小差錯罷了。
身為鍾大將軍的嫡女都能被小皇帝甫一登基如此算計,他家的庶女?呵呵,連個浪花都翻不起來啊。
燕平侯嗟嘆:“是呀,還是不送了,誰知道哪天早上醒來這天下有沒有易主。”
韓謙沒介面,燕平侯忽然問他:“你說,瑞安王和金家大女兒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韓謙臉一黑,前句話還在執筆春秋白雲蒼狗呢,後句話就變成街邊八卦的摳腳大漢了,果然,父親太閒了啊。
“據說,是瑞安王在京時,兩人認識的。”
燕平侯摸著下巴嘿嘿笑,又回過味兒來:“不對呀,那時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