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崎暗暗磨牙,烈女怕纏郎,不怕你冷臉,只要你習慣。
金父金母看到白崎很高興,熱情招呼,但看到女兒平靜的回自己房,又覺頭疼。
多好的男孩啊,沒錯,儘管三十多了,白崎還是童子雞一隻呀。
儘管女王倡導取消男女不平等的種種,但金穎兒喜靜,自己房裡用的晚膳。
金母倒是陪著金父和白崎一個桌吃飯。
至於金誠,新世界成立半年的時候,突然宣佈要和杏子結婚。
看著難得羞答答的杏子,競天恍然驚覺,自己竟然被親大哥給撬了牆角,而且看人家姑娘春心萌動的,這大叔不知啥時候暗搓搓下了手。
不愧是親的,總算有點而魄力了。
成親後,金誠自然帶著杏子另外劃了地方建小家。也是金父金母的意思,想讓小兩口多多開枝散葉。杏子也爭氣,生了個兒子虎頭虎腦。
金母當初還遺憾,不是桃子嫁給自己兒子。
水汪汪的桃子終於被王樺撬回了家,兩人甜甜蜜蜜如膠似漆,也生了個兒子,眉眼卻與桃子一模一樣,長大不知迷倒多少小美眉。
杏子看得眼饞,攛掇著桃子定娃娃親,等自己生了女兒就定下桃子的兒子。
別人沒反對,競天卻發了話,堅決反對娃娃親,孩子的感情之事長輩別瞎攙和。
杏子立即收了小心思,儘管做了嫂子,她對競天的話仍是堅決執行到一分一毫沒有差。
比如說,競天說男人不能有私房錢,自此,金誠在家在外,再沒有**可言。
喝了兩杯小酒,白崎白生生的臉上浮起兩團淺紅。
“金叔叔,我怎麼才能打動穎兒的心?”
金父搖頭,大女兒看著是真的要了卻凡心再不嫁人了。
金母不由抱怨上競天:“非得弄什麼戀愛自由,婚姻自願。要擱以前,你直接來提親就是。”
白崎傻傻一笑:“得穎兒願意。”
金母被反駁不僅不氣,反而很高興,對著白崎更滿意。
還是抱怨了句:“可小年輕沒經過多少事,怎麼知道哪樣才是真對她好。”
競天在男女關係上可是大刀闊斧。沒結婚的,聽好了,以後一夫一妻,再三妻四妾那就是浪費人力資源,要治罪關監獄的。已經成了親的,有妾室通房暖床之流的,雙方願意繼續維持這種關係的,政府不與強迫。但只要有一方不願意的,政府出面終結。
這番新政引起軒然大波,但施行起來卻不困難。因為,新世界海峽兩邊的人已經默默接受了新世界的基本規則有勞才有得,不勞驅除出國。
不論男女,只要有勞動能力,不得寄生他人。哪怕你有錢,只要不勞動,你要的吃要的喝要的日常一切,全部按市價的百倍算。
也就競天這個眾人心目中只可仰望又無比強勢的存在才敢定這樣的規則。也就她定下的規則,眾人才無怨的服從。
當女人自己養活自己還能活的有滋有味甚至比男人還要好時,哪個願意跪在男人腳下沒有自尊沒有自我的苟且?愛情?在自由面前都沒有層紙硬。
女人站了起來,腰桿子硬了,更有了話語權與主見,便是原本決定留下眾多妻妾的男人也漸漸受不住了。
把人留下,讓她們出去做活豈不是丟自己大男人的臉,但百倍的市價,真的吃不消,日日消耗下來,家底要空,有錢人才更心疼錢。不得不讓人出去做活,見識到外面廣闊天地的女人又豈會再心甘情願糟踐自己。讓我聽你的?好呀,你養我呀。
不是沒人抱怨,不是沒人抗議,全在火銃面前低了頭嚥了氣。
白崎走後,金母來到金穎兒房間。
“你到底是如何想的?白崎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