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難,意外。甚至——張大人被參謀逆,不得翻身。而我——當初那具屍體就是要坐實了我的死吧。呵,淳王手底下能人不少啊。”
衛同捶桌:“幸好當初岳父岳母咬死了那不是你,不然,你真不能回來了。”
“呵,哪那麼簡單啊,”渁競天冷嘲:“我不回去還算好的,萬一我真活著回去,丟了那麼長時間的人,還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呢。若是拿我做把柄,我爹被逼站隊——呵呵。”
要麼站隊,要麼罷官,然後,吏部高位就有他的人了。
好打算。
可惜,他們怎麼也沒算到,自己大難不死,還成了一方惡霸。
啊呸,是霸主。
衛同怒火熊熊:“不能饒了沈家。”
“當然。可憐他們費盡心思,沈煙霞只是平妻,一個好聽些的妾罷了。韓謙…”
沒了下文,渁競天有些出神。
衛同酸氣直冒:“你還覺得他好?”
“恩。”渁競天竟然點頭:“平心而論,在這個三妻四妾稀鬆平常的環境,韓謙做的,還算不錯。”
“我可是隻娶你一個的,你怎的不誇我?”
“金汐兒要仍活著,韓謙自然只能一個。你要娶我,你自然也只能我一個。誇你?這是本分,怎的,你想要幾個?”
渁競天瞪眼。
衛同委屈:“我不就是想讓你說一句我比他好嘛。”
“出息,你跟他比什麼,我不要了的淘汰貨,值當你看在眼裡。”
不要了,淘汰貨,跟自己沒法比。
衛同嘴角咧到耳根子後頭去,有心耍無賴,纏上去要親。
被渁競天一腳踹到一旁:“放尊重些。”
衛同笑:“我心裡早把你當媳婦了。”
渁競天哼了聲沒理他。
“媳婦,事情都清楚了,該岳丈大人上門和離了吧?”
“沒證據啊,方才只是推測。”
衛同急的抓耳撓腮,狠狠道:“等我把沈三抓了,逼供,自然就有了。”
渁競天應了:“我沒時間停留了,這事你來做好了,我會跟我爹那邊都交待清楚。”
衛同大喜:“我一定都問清楚。”頓頓又感嘆:“那沈三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可發現了張大人蹤跡,他去的是淳王府,還立即被請進去,可見這人在淳王面前是有臉面的。而且,他定是知道淳王與張大人厲害關係的人,由此看來,他知道淳王的事必不會少。”
“沒錯,善於隱藏,心思深沉,且野心勃勃又愛表現,說不準我的事有他的功勞。你仔細問,若真的話,我要親自感、謝、他!”
渁競天磨牙霍霍,非得一刀一刀把害自己的人剮了不可。沈家,淳王,一個都別想逃。
旋即想起另一樁,還要自己配合些手段,有內應一直點火,估計離京前也能見分明瞭。
“你先留下,給兄弟們講講戰事。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
“燕平侯府。”
袖子被人拉住,渁競天看著滿臉醋意的小嫩草,失笑:“我去找燕平侯,他準備的軍需我可要一箱一箱看過才成。”
“切,你還要順便看看韓謙吧。”
“當然,他要大婚了,我說了要提前送他禮的。”
衛同不甘願鬆了袖子,嘀咕:“送他一瓶金槍藥。”
渁競天淡淡道:“金槍藥不如回春散好用。其實雲山出的逍遙丸更好些。”
嘎?
衛同悲憤,你竟然知道的比我多?還知道哪個一般哪個更好用?
渁競天怪笑:“小弟弟,你還小。”
衛同瞪著她,忽而笑了,挑眉:“我不用都比他們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