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是我想多了。”
“該死,該死!”
“好了,你可以走了。”
“馮家飯店的事情,現在查清楚了,先把這家飯店的主人給我拿下。”
“一命換一命,你懂的。”
龔瀚林在損失了潘華安之後,就想到了殺掉馮春來,以此來威懾其他商家,讓他們不要再和凌海做生意。
“是,屬下這就去做!”
肖山在龔瀚林的吩咐下,立即領命。
可還沒等肖山領命,蕭長生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龔先生,關於馮先生的客棧之事,本座覺得還是要再查一遍才行!”
就在這時,一直在凌海身邊檢查屍體的馬苗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看著龔瀚林,馬苗將手中的屍檢結果遞了過去。
“回宮大人,這些都是我和武威城九個仵作共同做出來的。”
“龔先生,您看!”
……
肖山聽完馬苗的解釋,立刻將屍檢結果遞給了龔瀚林。
龔瀚林在看到肖山遞過來的解剖圖後,氣得把屍體摔在了地面上。
“蕭公子,此話怎講?”
“這件案子,本官是親眼所見,鐵證如山,莫非蕭先生還打算將這案子翻過來不成?”
龔瀚林還在為自己的“軍師”潘華安恩斷義絕而生氣。
可誰曾想,如今蕭長生竟然找來了一個仵作,說是馮氏客棧之事有蹊蹺,要重新審理此案,龔瀚林心中那股鬱氣,頓時就冒了出來!
龔瀚林的地位,雖然要高出蕭長生一大截,但在蕭長生面前,他也只能仰著臉。
“龔先生,誰沒有失誤的時候,案子也不可能沒有漏洞。”
“案子還未結,還可以重審,但等他日後開庭的時候,馮家客棧的掌櫃帶著這張紙提出上訴,龔先生可就難堪了。”
“而且,如果訊息傳到了京都,被刑部知道了,龔先生也會被牽連進去,到時候,他也會被追究責任,上不了臺。”
“龔大夫,您看如何?”
蕭長生看向龔瀚林,神色平靜的說道。
龔瀚林聽到蕭長生這句話,雖然表面上是善意,但實際上卻是帶著濃濃的殺意,頓時氣得臉都綠了!
蕭長生看著龔瀚林不開口,便知他肯定是得到了答案。
“如果龔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這就讓人將風氏客棧的封印解開。”
說罷,蕭長生和龔瀚林打了個招呼,轉身就走出了州牧府邸。
望著蕭長生離去的身影,龔瀚林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若不是自己與師爺潘華安已經恩斷義絕,潘師爺早就給自己出謀劃策了。
但如今潘華安與他撕破臉皮,龔瀚林唯一能做的,就是肖山了。
見龔瀚林有些為難,肖山連急討好地說道。
“龔先生,潘師爺這會兒估計就在附近,要不要我把他叫過來?”
“住口!”他大喝一聲。
龔瀚林聞言,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可是文試的狀元,還用得著一個小小的舉人?”
“我倒要看看,少了潘華安,我這州牧怕是坐不穩了!”
“滾!”那人冷哼一聲。
肖山被龔瀚林這麼一說,頓時就慌不擇路的跑出了州牧府邸。
……
蕭長生從州牧府離開之後,徑直朝齊王所在的方向而去。
凌海見蕭長生歸來,頓時眉頭一皺。
“那龔瀚林是不是也說了?”
蕭長生聽完凌海的話,卻是連連點頭。
“潘華安不在,他能翻起多大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