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白染衣手心裡傳來的陣陣涼意,我的心中頓覺一陣隱隱的酸楚。
被痠痛折磨的近乎崩潰的我眯了眯眼睛,眼前的白染衣便倏然間化成了一團白。我努力抬起頭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但那抹素雅的白卻在我模糊的視線裡慢慢化作一團煙。
這背影,似乎有幾分熟悉,但我努力想了好一會兒卻仍舊是什麼也記不起來。眨了眨眼睛,視線也愈發地模糊起來。
我嘆息了一聲,而後便帶著滿腹的疑惑不甘不願地見我的塞巴斯蒂安sama去了。
………這是一條寫文寫的很蛋疼的分界線………
這一覺還真是睡得酣暢淋漓。
只覺得昏睡間有人輕輕抱起了我的身體,然後把我放在了一張軟軟的床上。打了一晚上野戰的我早就被碎石雜草什麼的硌得渾身是坑,此時可以觸到了這等柔軟的被褥,我自是歡喜非常。我舒服地哼唧了一聲然後便縮排了香噴噴的棉被裡。
眼前是一團濃重的黑,但這黑不僅不會讓我覺得發慌,反而讓我覺得極其安心。這感覺,就像是我又重新回到了母親溫暖的子宮裡一般,什麼也不必想什麼也不必做,只要沉沉地睡下去就好。
朦朧間,似乎有一雙冰涼的手小心翼翼地將我抱起然後用溫熱的帕子幫我抹淨了身子。當然,也包括我那一塌糊塗的下身。
我頓時感到一陣羞憤。這廂我貌似還光著身子呢~莫不是遇到了垂涎我美貌的歹人!!(女兒,你想太多了…)我眯著眼睛異常悲憤地小掙扎了一下,但因為這登徒子服侍的我實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我軟綿綿的小胳膊象徵性地揮舞了幾下便作了罷。
片刻後,我的耳畔處突然傳來一陣哭聲,如此壓抑,如此,
絕望。
一團混亂的腦海突然間變得一片寂靜,似乎只能聽見這人悽楚而又絕望的哭聲。被這壓抑的哭聲搞得有些不耐的我剛想挪動一下身子,一雙顫抖的手臂卻突然間攬了上來。
“小七……”
誰?誰在叫我??
“對不起……”
對不起?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
“為什麼,為什麼我連自己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什麼呀,大哥!你這樣搞得我很迷惘誒!
“齊王那個禽獸…今日我定要他血債血償!!”
齊王??等會兒!這…似乎有些誤會。
眼前這人攬著我的手臂突然間收的好緊好緊,而他的身上也陡然間現出一股殺氣,“你在這裡等我,今日我定要把齊王那禽獸碎屍萬段!!”
這廂我正閉著眼睛泛著嘀咕,那廂這廝箍著我腰身的手臂卻突然間鬆了開來,搞得我差點沒閃了腰。
齊王…齊王…殺…
“不要!不要去!”我大叫一聲,然後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咳咳……”因為喊得太猛的緣故,我已含到嗓子眼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導致我發出了一陣天崩地裂的咳嗽。
一聽我這聲聲陣陣生猛無敵的咳嗽,正要邁步出門的白染衣趕緊又折回了我的身邊。他撫著我的腦袋滿臉焦急地問道,“沒事吧,沒事吧?”說著還扳過我的身體,一把將我摟進了他的懷裡。
白染衣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因為劇烈咳嗽而不停顫抖的後背,片刻後,我那繃緊的後脊樑處便傳來一股湧動的熱流。
那陣熱流過後,白染衣卻突然變掌為指,然後手法老練嫻熟地抵上了我後背的某處。我哽了一聲,瞬間便覺得胸口一片暢快。
我軟著身子靠在他胸口,渾身上下的力氣似在一瞬間被抽空殆盡,只餘下那曲起的手指還一直緊揪著他的衣袖不肯讓他離開。
白染衣一手抱著我軟綿綿的身子一手在我的背上輕撫著幫我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