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薇率先問道:“那個女人是誰啊?你可別做對不起盼兒的事喲!”
“一個朋友,帶她玩玩賭石罷了。”
秦長生解釋了一句,又道:“我和楊盼兒還沒怎麼樣呢。”
“嘴長在你身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幼薇微微笑道,有些敷衍,擺明了不相信秦長生的鬼話。
秦長生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白幼薇,轉頭看向丁修恆道:“方才聽到你和郭德義說話,你兒子得了肝病,是郭德義在給他治療?”
“是。”
丁修恆點頭應是,心底多少有些忐忑和疑惑,因為之前把秦長生收拾齊老七等人的場面都看在眼裡,對秦長生很是敬畏。
秦長生開門見山道:“把你兒子帶過來,越快越好,我可以給他根治,不用手術。”
“……”
丁修恆苦笑一聲道:“你別開玩笑了。”
“他沒有開玩笑。”
白幼薇道:“我是白家的白幼薇,我媽媽也有慢性肝硬化,昨天差點被郭德義這個無良狗醫生給治死,幸虧這位秦先生出手,才救了我媽媽的性命,這位秦先生是神醫,你兒子有救了!”
丁修恆瞪大眼睛,一時難以相信,看向郭德義。卻見郭德義一副死了媽的神情,也不反駁,頓時明白這恐怕是真的!
他無比狂喜,對秦長生連連躬身道謝:“我這就回家找我兒子!請您務必等我,我很快就帶兒子回來!”
說完,丟掉給郭德義拿的那兩塊原石,一路狂奔離開。
白幼薇對秦長生道:“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沒有的話,我就把人帶走了。”
秦長生搖了搖頭:“我這沒事,你去忙你的。”
白幼薇當即吩咐保鏢們帶著郭德義離開。
“等等,等等!”
郭德義嚇得臉色慘白,真要是被白幼薇帶走,他的下場,天知道有多慘,急忙道:“白幼薇,昨天的事,實在和我沒關係,都是蕭遠的主意!蕭遠是蕭家的嫡系子弟,他的話,我不好不聽啊。”
“而且我的恩師和你爺爺是至交好友,請你看在我恩師的份上,饒我一次行不行?”
“你恩師?”
白幼薇美眸微微一眯:“你說的是滕井裕滕校長?”
“對對對,就是滕井裕!”郭德義急忙點頭。
秦長生冷笑道:“你醫德敗壞,差點害死一位病人,也好意思提自己的恩師,就不怕給你的恩師臉上抹黑嗎?”
郭德義流下了老淚,哭求道:“是我不對,求求你們看在我恩師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白幼薇臉色微沉,藤井裕是金陵市德高望重的名醫,當年還曾多次給她爺爺診治病情,照料身體,兩人的確稱得上是至交好友。
有這層關係在,她還真的有些猶豫起來,不知道該不該再懲處郭德義。
秦長生見狀,淡淡地道:“你要真覺得為難,就不如給藤井裕打個電話,說明白郭德義做了些什麼事,問問藤井裕的意思。”
“我沒有藤井裕的電話。”楊盼兒黛眉微蹙。
“我有藤井裕的孫女滕初夏的電話。”
秦長生說著掏出手機,打給滕初夏。
而白幼薇則是滿面狐疑,她也聽說過滕初夏的名字,據說是醫術高,人漂亮,才貌雙全的一個女子。
只是她聽說滕初夏貌似剛回國不久,秦長生是怎麼又和這個女人勾搭上的?
片刻功夫,秦長生便打通了滕初夏的電話,三言兩語說明了這裡的情況。
滕初夏似乎正和藤井裕在一起,不過片刻,便回覆了藤井裕的意思。
“秦神醫,我爺爺說,像郭德義這種沒有醫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