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保元子上來就是質問丹王。
他不知道丹王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所以非常小心謹慎。
外界傳言真真假假,很多人都分辨不清楚,但是有一條絕對是真的,這丹王和丹盟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這種矛盾絕對不是大家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商談一番就能化解得了的,這之間牽扯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保元子都不能妄下判決。
丹王對著保元子笑笑,有些嘲諷地說道:“我記得很多年以前我師父說,無論任何時候丹盟都是我的家,丹城都是我的家。但現在我的家好像不太歡迎我。”
保元子皺眉,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丹王居然會說這種不鹹不淡的話。
當年丹王的師父是說過這種話,不過身為丹盟的核心弟子,當年誰沒有聽過這種話?
這個時候丹王舊事重提,無非就是想要讓丹盟的人難堪。
“哼!有什麼話可以直說,不必這麼拐彎抹角。”
保元子冷哼一聲,他不知道丹王具體是要來做什麼,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保元老頭,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帶走一個人。”
“嗯?”
聽到這話,保元子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他十分害怕這丹王要帶走的人是今天全場最重要的人。
大殿之外,秦長生已經站了起來,面對投影玉里面發生的事情,他有些坐不住了。
丹王親自駕到,而且還說出了要帶走一個人,他也很擔心這丹王要帶走的是不是馬憐雙。
至於在大殿之外的其他人,則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他們本來就對於丹王的事情極為好奇,現在丹王都親自來了,他們自然要好好欣賞這出戏。
“你們說這丹王今天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
“這還用說,肯定是為了復仇啊!丹王蟄伏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現,現在在煉丹大賽這個關鍵的節點上出現,能是為了做什麼?”
“煉丹大賽可是整個東域都會矚目的賽事,現在所有人都看著呢,丹王這個時候來找事,就是想讓丹盟下不來臺。”
眾人的議論之聲傳入秦長生的耳朵之中,秦長生對於這些事情都不感興趣。
他只是在擔心馬憐雙的安危,既然丹盟如此重視馬憐雙,那說不定丹王也是知道其中的一些故事的。
“這位道友,這位道友,在下剛剛就看你相貌不凡,不是池中之物,我這裡有一份至關重要的情報,你看你要不要?”
就在秦長生思考著應該如何應對場內的局勢的時候,他的身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那賊眉鼠眼的修士竟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來給他推銷情報。
秦長生的心中有些震驚,因為這人靠近他的身邊的時候,他完全都沒有反應。
雖然說他剛剛還在思考問題,沒有太過注意身邊,但是他覺得自己怎麼著都不可能完全沒有反應的。
“你到底是誰?”
“在下名叫段德,只是一個雲遊世間的道士罷了。”
秦長生看著段德,心中一陣狐疑湧起。
他來東域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是段德這個名字他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很明顯,這段德絕對不是明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並且這段德也不像是什麼重要人物。
先不說他長得賊眉鼠眼,光是這一身修為就讓秦長生覺得有些過於低下。
段德看上去已經是人到中年了,修士一旦到了這個歲數就意味著身體的機能的下降,也就是說從此以後,段德的實力基本上沒有什麼進步可能了。
現在的段德才堪堪築基期,秦長生都沒想明白這段德是怎麼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