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掌櫃也不是眼皮子淺的人,哪裡不知道這話是司徒曄擔心袁景真過後報復,然後事先把事情弄個明白,讓他給把保證,他能活到壽終正寢。
當下酒樓的掌櫃心中一股暖流流過,果然,名郡王是好人,他真的是好人!
“小人叩謝名郡王殿下,右相大人。”
袁景真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是想過過後要想個由頭處置了這酒樓的掌櫃,不是因為這銀錢的問題,畢竟區區千八兩的銀錢他還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這酒樓竟然還得他出了這大的糗,他的草包兒子又一次惹上大麻煩,他如何能容得下這個酒樓?
不過就是保證這掌櫃的的生命而已,想要人不死的去折磨,方法多的是!
“對了,王爺,剛剛吃了他這裡的菜,覺得真的很好誒,下次我們還來吧?”
嬋兒雖然不知道袁景真現在想什麼呢,畢竟他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不過就衝著袁景真這人的作為也能猜個**不離十,其實想要一個人死,不難,而且死了一了百了,就解脫了。
可活著就不一樣了,只要活著,想要折磨人的方法實在太多了,前世她沒少看過什麼虐心的,虐身的文,甚至還有s;m型別的,雖然和這情況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總的來說都是一個字,那就是“虐”!
是的,活著比死了更痛苦,這才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劇。
尤其是死過一次的人,或者瀕臨死亡的人,這樣的人,大多數往往都會更加害怕死亡,然後會燃起強烈的求生**,而這求生欲卻會讓他更加痛苦。
所以嬋兒才說了這話,畢竟袁景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出來,什麼時候會來,如此他就不好下手,起碼不會讓酒樓的掌櫃受到太大的創傷。
掌櫃的聽完一愣,他從來沒想到這女子竟然這麼細心,現在人人都在傳說她是禍水,可今天他所見。她睿智聰慧,體貼溫柔,重情重義,心思細膩,這樣的人真的是禍水嗎?
掌櫃的暗暗搖頭,是與不是,與他又何干?他至不過是一介布衣,能得此幸見到名郡王已經很不錯了,還能見到這麼美麗的女子,他的人生。倒也不失精彩了。
“王爺!王爺!”
賀一若突然騎馬飛奔而來。到達司徒額的面前,下馬,隨後就有一輛馬車策馬駛來,司徒曄疑惑的看著賀一若。賀一若對著司徒曄跪地行大禮道:“王爺。還請王爺替寧褔做主!”
“怎麼回事。寧褔怎麼了?一若,你細細說來。”
於是賀一若掃了一眼嬋兒,只見她眉頭深隴。似有些不希望他說,卻又想讓他說的糾結。
此時寧褔已經挑了馬車的簾子下車,他身上的傷又重了幾分,甚至還多了一道刀傷!
雖然已經包紮過了,但出血量一定不少,敲著寧褔的臉色蒼白的如白紙一般,而且包紮的繃帶上隱隱還可見血絲,讓大家不禁心中更為好奇,到底是什麼事能這麼焦急?
“一若大哥,現在我們就要去你的府上,回府上說吧,我瞧著寧褔的傷似乎很嚴重,他應該好好休息才事,不應該如此奔出來,萬一…”
“嬋兒!”司徒曄打斷嬋兒的話,“本王倒是想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把本王賜給你的服侍公公砍成如此重傷!寧褔有傷在身,一若你若知道事情的始末,就你來說。”
賀一若現在哪裡不明白,司徒曄也不知因為什麼,他想要現在就將事實大白於天下,而嬋兒似乎有顧慮,所以想要阻止,可是…
雖然賀一若知道,他是大盛國丞相之子,本應唯父命是從,可他和司徒曄從十歲到如今也有六年了,六年間他們相互扶持,一起玩耍、習武,他早已把司徒曄當成自己的正主了,他不再是當初那樣,為了完成父親交待的事而來,他是真的想要保護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