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陳珪、陳登全都拒絕前來。不過,主公也無須介懷。
張昭生性清高,徐州刺史陶謙慕名徵召張昭,被張昭拒絕,陶謙認為張昭輕視他,因此將張昭監禁,後來受到徐州別駕趙昱援救才被釋放。
張紘,被舉茂才,公府闢,皆不就,避難江東,此番不來鄴城也不奇怪。
那個糜竺乃是徐州豪富,家財過億,家大業大,自然不肯拋家舍業前來鄴城。”
呂布笑道:“孔璋你多慮了,這三位不來鄴城,已經在我預料之中。只是孔璋你此前苦勸我徵辟陳珪、陳登父子,卻遭他們冷遇,我深為孔璋你不值。”據那些前去徵辟陳氏父子計程車卒回報,說陳珪父子看完陳琳的書信,都是輕蔑一笑,丟棄在地,命人把那些士卒趕出陳府。
陳琳臉上掠過一絲忿恨:“陳珪乃是廣漢太守陳亹之孫,太尉陳球之侄,吳郡太守陳瑀、汝陰太守陳琮的從兄弟,曾任沛相,下邳陳家乃是徐州第一世家,連徐州刺史陶謙都要仰他鼻息。…;
陳珪此番養病在家,縱然無病,怕是也會留在徐州做土皇帝,而不會來鄴城屈居人下。
陳登雖是世家子弟,卻也很有本事,他博覽載籍,雅有文藝,學識淵博,智謀過人,年二十五,舉孝廉,除東陽長,養耆育孤,視民如傷,後遷典農校尉,興修農業,廣積稻穀。此人依仗門第,又有本領,驕而自矜,目中無人,桀驁不馴,主公乃是寒門武將出身,我想那陳珪陳登父子肯定沒把主公放在眼裡。”
呂布輕笑道:“孔璋,我知你十分厭惡陳珪陳登父子的言行,便拿這話來說。不過,你說的也是實情,我原本就十分憎惡此二人,現在更加反感,以後若有機會進軍徐州,陳珪陳登父子必不能猖獗。不過,現在我們還無須把我們對陳珪父子的厭惡傳揚出去。對了,青州東萊人太史慈,以及北海人王修、徐幹、管寧、邴原等人能否前來?”
陳琳笑道:“太史慈因為得罪州府,已經避難遼東,我們派去計程車卒已經將他母親接到鄴城,太史慈侍母至孝,得知他母親在鄴城,必然會前來鄴城。至於北海諸賢,皆不願來鄴城。”
呂布皺起眉頭:“分別是什麼原因?”
“我們第一次前去徵召王修的時候,他正在南陽遊學,在張奉家暫住,張奉全家得疾病,無人照料,王修親自照顧至病癒,我們第二次前去徵辟,王修已經被北海相孔融召為主簿,王修感念孔融知遇之恩,所以不願過來。”
呂布知道王修以整治世家大族豪門大戶而著名於歷史,有意委任他為一方郡守,整治地方豪門,現在看來王修才初入仕途,年紀尚幼,還是等自己打到青州以後,再委以重任吧。
陳琳說道:“自先帝寵信十常侍以來,世族子弟結黨權門,競相追逐榮名,徐幹卻閉門自守,窮處陋巷,不隨流俗,屢次拒絕公府與州郡徵辟,此人清高自詡,主公兩番徵辟都被他拒絕,亦在情理之中。”
第292章 被他們拒了(三)
呂布想到自己身邊已經有陳琳、路粹、阮瑀、蔡琰等諸多才華橫溢之人,徐幹雖然是建安七子之一,但他以詩賦散文見長,在政治文章上他遠不及陳琳、阮瑀、路粹等人,他不來投,呂布也不稀罕,漢獻帝劉協已經被呂布宣佈為偽帝,他的建安年號也不可能重現了,所謂建安七子,也不可能重現了。
“至於管寧、邴原之輩,早已跟太原王烈等人一起避難遼東,主公的徵辟書信送至遼東,卻被管寧、邴原無視,傳說管寧、邴原之輩在遼東大興私學,講解《詩經》、《書經》、談祭禮、整治威儀、陳明禮讓等教化,頗得民心,所以他對主公大興官學深為不滿。”陳琳越來越崇敬呂布,敬之若神,對於那些無視、蔑視主公的人,他沒有任何好感。
呂布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