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面世後,許多人以為他會申請專利,成為一個富翁。這很正常,那些僅僅是可以抑制艾滋病毒的發作的藥物,就已經申請專利,而且以昂貴的價格出售。這種可以完全治癒的藥物,要申請專利再正常不過,也因此1萬美元的價格雖然昂貴,但卻是被社會接受了。
然而薛拒絕了申請專利,同時拒不公佈研究經過,也不提供研製技術,把它當成中藥秘方一樣壟斷起來。這種條件下,只要仿製成功,就可以免費使用,而不需要支付昂貴的專利費。這個地方,已經被許多人看到了。在申請專利的時候需要將自己的技術細節寫出來,很明顯這會洩漏這種藥物的生產方法。
醫藥本來就很難仿製,沒有生產工藝和流程,之前一些受到專利權保護的抗艾藥物,許多國家還在花費許多功夫進行仿製。何況是這種毫無技術細節的產品。
然而這種藥物實在是貴,南非有600萬以上的攜帶者,那麼需要的藥費就是600億美元,進口藥還要加上一系列的其他費用,最終必然還是沒有多少病人可以享受到這次福音。
國家自然想要得到這項技術,然而看到滾滾而來的金錢後,江已經拒絕了那種交換條件,因為新藥已經發布,自然不想為自己增添競爭對手。
自然,迫使黃龍公司降價便成了另外一種途徑,但在這種新藥釋出之前,許多世界大醫藥公司都沒有對他們之前的抗艾藥物作出降價舉動,現在要對一種已經相對便宜許多,而且還是根治的藥物進行降價更加顯得不合理。
江絲毫不在乎這些壓力,他說了一句話:“降價可以,不過我們的成本只允許我們生產出降一次價的成藥。”這明白著告訴對方,成本太高,總不能賠錢生產吧。這也是醫藥公司常用的藉口,但所有人卻對這種藉口無能為力,醫藥公司不是慈善機構。
在這種背景下,無數人開始勸說薛將研究技術公佈出來,以造福全人類。江再次發表言論:“即便是技術無償公佈出來,基於製造成本的原因,這種藥物的價格也不會降低,正如無償公佈青黴素發明弗萊明,等青黴素成功投產後,它的價格當時也是貴比黃金;公佈鐳的提取方法的居里夫人自己也買不起一克鐳,這是我們商業生產的成本問題,與技術的保密無關;大家可以根據之前的抗艾藥物對比我們的價格,就知道絕沒有靠壟斷謀取暴利。”
話說到這個地方,已經太直白了,何況這些人的干涉力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畢竟企業對產品進行保密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為,而且研究出這種藥品的科學家隸屬於企業,基於商業保密的一貫規定,是不能以普通標準來對待的。因此在公佈這種藥物後,薛本人並沒有受到什麼責難。
價格降低與否是企業的問題,但薛對人類的衛生做出的巨大貢獻是不可否認的,這種行為開始受到廣泛的關注與讚揚。不過已經重新進入實驗室的薛無暇去關注這些外部的訊息。
這一天,薛正在緊張地試驗,一個頭上帶著奇怪儀器的年輕人正躺在手術檯上,旁邊的儀器上不停的顯示著他的腦電波圖形。
這是薛根據自己的感覺系統作的一個實驗儀器,用來測試正常人的智力水平。只能大致的描述一個人的腦域電波活動強弱能力,以反映他的思考水平和最高強度。對一些學術問題,有些人可以連續思考幾天幾夜,有的人連10分鐘的注意力都無法集中。這與他們對科學創造本身不同的興趣和天賦有關。
智力水平118,普通,不符合標準,薛看看儀器上顯示的結論,看來是成功了,和傳統的智商測試出入不大,這個更實際和準確一些。
讓年輕人起來,拿著一張開好的單據去財務處領取實驗費用。他開始進一步的分析,還需要新增那些常規的衡量變數,來更好地測定這些人的具體能力。
這個時候,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