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省長省委書記都保不下來,何況我老爹只是一個市級官員。這幾年在D市,我們做事從不計後果,也幹了一些惹人厭的噁心事。現在看來,我們就是井底之蛙啊,還遠遠沒有成氣候,明白嗎?”
“有道理。”陳隊長贊成道,他內心是極不贊成這麼做的,這是魯莽的行徑,如果真這樣,一旦暴露,自己不但失去現在的一切,還得面臨蹲監獄的危險,除非自己在事發之前逃之夭夭,可是作為警察,誰願意走上逃亡的不歸路?他親自抓過逃犯他知道逃犯的難受,單單不能與親人見面的心理壓力,他就受不了。
“你就是個膽小鬼,虧你還是個警察。”大漢有些鄙視地說,然後,一口就將杯裡的啤酒喝掉。
“住口,陳隊長是自己人,是我們的兄弟,你要尊重他。”宗主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說道。“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不能互相拆臺,咬學會互補,這樣我們才能成事。”
“是,我錯了。”大漢低聲說道,他雖然很有武力,也為宗主立下過汗馬功勞,但他知道自己的斤兩,在宗主面前,他依然是一條狗,宗主想咬誰,就可以放他去咬。所以說,他還是很懼怕這個宗主的,見宗主面色陰沉,一言不發,他的心裡越發的沒底起來,狠狠地瞪了那個陳隊長一眼,趕忙承認錯誤,賠禮道歉,“對不起陳大哥,我不是有意的,請您原諒小弟的頂撞。”
“沒什麼,我不會介意的。今晚上那個人還是很低調的,這說明這人不簡單。我們要將此人的情況查清,做到知彼知己,才是上策。”陳隊長說完之後,見宗主仍然沒有開口。就從衣兜裡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對方接聽了,他才說道:“呵呵,我是老陳。”
對方問他什麼事,他請求對方幫助查查國家安全域性有沒有總聯絡官這個職務。對方不知說了什麼,老陳又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怎麼樣?”宗主問道。這時的宗主氣質完全改變了,不但氣度沉穩,還很威嚴的樣子。奇怪的是連他的頭髮顏色都變成了黑色,原來他去酒吧時戴的是假髮。
“我戰友說他們市一級的根本就沒有權利查詢這個人,他說既然這人有證件,那麼這個人的身份就很特殊。這樣的人千萬不要得罪,沒有任何好處。這是我戰友最後囑咐的話,希望您三思。”陳隊長輕聲說道。
“你放心,我還不想死得那麼早,自然不會幹那魯莽的傻事。”說完,頓了頓,又說道,“沒我的命令,不準找那家酒吧的麻煩。還有就是那個餘美,在我們沒有實力大增之前,輕舉妄動無異於找死。”
“好,我們聽你的。”眼鏡男說道。
“瞧瞧人家西南幫,家大業大的還那麼小心謹慎地悶頭求發展,我們眼下的這點家底,跟人家比什麼都不是,說不好聽點,都不夠人家西南幫塞牙縫的呢。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每個人都要學會低調,直到我們有朝一日發展壯大起來。”宗主低沉地說道。
“那我們就吃這個啞巴虧了?”那個粗壯的大漢恨聲道。他是看不慣那人的囂張,要不是對方有槍,他非得將那人摔死不可。
面對火器,自己就是變形金剛也不行。
“查清他來D市做什麼來了嗎?”宗主沉聲問道。
“據那個趙平說,這人是趙家那個當警察的女兒趙小卓的老公。是為了趙家的礦難來的,很有錢,趙家銀行的那筆鉅額欠款都是他幫助償還的,要不然那個趙忠從看守所出來連個窩都沒有了。”眼鏡男嘲笑道。
“你還不如直接說他是趙家的女婿呢,繞這麼個大圈。”宗主笑道。
“他們不是沒結婚麼,呵呵。只是兩個人自己承認呢,不過,聽說這個姓王的一來D市就聯絡到銀行,將趙家的貸款給換上了,那可是3千萬啊。還錢之後,趙小卓的母親李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