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艾倫的話,馬龍的眼裡一瞬間又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真的嗎?”馬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陳艾倫隨意的在西裝上擦了擦手上的酒漬。“你忙你的去,我出去再買杯酒。”
說完陳艾倫搖搖晃晃的就離開了更衣室。
“他剛剛喝了多少酒啊?”馬龍看著陳艾倫那已經有些醉意的背影,忍不住詢問道。
“五六杯了吧。反正從比賽開始之後就沒停過。”佩賈站在馬龍身邊有些心虛的說道。
“胡鬧!”
聽到數字馬龍也是嚇了一跳,“你怎麼當助理的?怎麼讓他喝這麼多?”
“我哪知道啊?”佩賈也是頗為無奈。“是他自己要喝,還說是為了迷惑對面。”
“迷惑對面???”
馬龍一愣隨即有些懵逼的抓了抓自己腦殼。
“他喝個酒怎麼就迷惑對面了。”
與此同時的馬刺隊更衣室裡。
波波維奇看著依舊空白的戰術板,已經沉默了一分鐘了。
“教練這是怎麼了?”
今年剛進隊的大衛維斯特悄悄用手肘頂了頂自己旁邊的帕克小聲的詢問道。
自己也在球隊裡面待了快一年了,但是這種狀態的波波維奇自己還是第一次見。
“噓!”
帕克連忙示意維斯特別說話。隨即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波波維奇,在確認老爺子沒有注意到自己這裡的時候才壓低了聲音開口道。
“老爺子現在的狀態就是一座隨時要噴發的火山,誰上誰噶!”
“為什麼啊?”
維斯特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的說。
“咱們不是領先著嗎?”
“半場領先不重要。”
帕克輕輕的拍了拍維斯特的大腿。
“一個是因為教練的戰術都被國王隊逼出來了。還有一個就是。”
帕克嚥了咽口水,用更小聲的聲音說道。
“艾倫你知道吧?就國王隊現在的總經理。”
“我知道,他不是老爺子的徒弟嗎?”
“他今天殺人誅心了!”
帕克心有餘悸的說。“他今天從比賽開始的時候就點了杯酒盯著老爺子笑。”
“只要兩人四目相對立刻舉杯致意然後一乾而盡。”
帕克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小兔崽子也是真敢逗老爺子,老爺子上半場道心差點被他搞崩掉。”
聽到這話維斯特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然後閉上了嘴。
老爺子縱橫沙場這麼多年,作為嫡系弟子的陳艾倫自然也知道老爺子為數不多的弱點。
對於這種賽場外的盤外招,雖然不道德且可恥,但是真的有用的啊!
就在這樣的詭異氛圍中,波波維奇隨便指點了一下下半場的安排中場休息就結束了。
“沒太大變化啊。”
馬龍抱著手望著場上馬刺隊的陣容和站位喃喃自語。
“他能有什麼變化嘛,嗝!”陳艾倫打了一個酒嗝咂吧著嘴嘟囔著說道。“現在的情況也就是讓鄧肯多休息一會。”
“最後的勝負手要來了。”
正如陳艾倫所說那樣,上半場的時候兩邊的教練就已經透支了自己的戰術。接下來的半場就只剩下拳對拳肉對肉的比拼了。
而這也正是馬龍和陳艾倫想要得到的結果。
比拼戰術他們兩個再練幾年都不是老爺子的對手,只有把馬刺隊拖入泥潭他們才有一絲的獲勝的機會。
“一會打otion!”
這是波波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