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深夜的斯托克頓的球館內,正有節奏的傳來籃球拍擊地面的聲音。
今天下午剛被下放過來的德章泰默裡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正在揮汗如雨的訓練著。
“還不走呢?”
一個聲音突兀的在空蕩蕩的球館裡面迴響。
勒維爾揹著碩大的籃球揹包緩緩的走了過來。
“反正睡不著,就過來練會兒。”
默裡見來人了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著勒維爾走過去。
“我一聽到你回斯托克頓的訊息就猜到你晚上應該在這,果不其然啊。”
勒維爾放下自己的揹包,從裡掏出一瓶運動飲料扔給了默裡。
“你也別太放心上,回來了就好好打。總有機會在回薩克拉門託的。”
默裡接過運動飲料喝了一口。“我沒難過,恰恰相反。我現在興奮得很!”
“興奮?!”
勒維爾驚愕的望向默裡。
這哥們自打進隊以來就是一副拽拽的,生人勿近的樣子。平時也只有自己這個老好人可以偶爾說上兩句話。
據說昨天馬龍教練可是給他噴了個狗血淋頭讓他捲鋪蓋滾蛋回的斯托克頓。
現在默裡說自己興奮?
不會這個拽哥其實是個反差仔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想啥呢!”
看著勒維爾那陰晴不定的表情,默裡嘴上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勒韋爾的思緒。
默裡看了一眼時間,“算了,正好今天也有時間。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好啊好啊。”
見有故事聽,勒維爾連忙跟在默裡屁股後面來到了場邊椅子上坐下。
“呃從哪說起呢?”
默裡思索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你應該也知道,我是西雅圖人。我出生在西雅圖一個很混亂的黑人街區。”
“我們那邊出生的孩子一般長大了只有兩條路走,要麼去當一個毒販子,要麼加入幫派討生活。我那會也以為我長大了就是一個幫派分子。”
“直到我中學的時候,我遇見了一個人。”
“這個我知道!”
勒維爾搶答道。“西雅圖籃球教父:賈馬爾克勞福德嘛!”
要說西雅圖之子是誰?那肯定是當年超音速隊的絕世天才凱文杜蘭特。
但要說在西雅圖孩子們心裡誰是最偉大的球員,99的都會說是賈馬爾克勞福德!
這位出生於街頭,在野球場上打出名號的球員是所有西雅圖孩子們心中的籃球教父,一眾西雅圖的孩子在他的庇護下遠離了毒品和犯罪走上了職業球員的道路。
“就是他。”
默裡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年我還是個混小子,天天在街上混。是他把我拉進了他的訓練營,免費訓練,免費伙食住宿。也是在他的引薦下我加入了西雅圖的一個半職業聯賽。”
說到這裡默裡有些感慨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打沒打過半職業聯賽,尤其是帶野球性質的半職業。那個地方簡直就是古羅馬的鬥獸場一樣的存在!”
“他們的籃球吹罰尺度寬鬆到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所有人就像猛獸一樣撕咬著彼此,只有把對方徹底毀滅才能獲得勝利。”
“所以當我從那個半職業裡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籃球的核心就是去毀滅對方,勝利是你踏上球場唯一的目標。”
講到這默裡眼裡露出一絲野獸一般的兇狠,彷彿一隻蟄伏的猛虎正準備狩獵。
“所以啊卡里斯。”
默裡抬起頭來直勾勾的望著勒維爾。“你知道我去1隊的這麼多天最大的感觸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