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達斯宓這種高年級生將按照正常rì期去學校報到,羅和達斯琪要在兩個月後參加一次統考,諸如羅格鎮,只要是有一定規模,又是隸屬世界zhèng fǔ直屬的地盤都會有相應的考場,這有點前世全國範圍下高考的意思,據說以防舞弊,各地的考場都是露天的,能力者們還要提前上報,尾張嘛,枯燥,和幾海里外的三河是兩個極端,能夠在這裡安心學習的大多都是好孩子,他們兩個整rì坐在寫字檯前的也就在及格率極高的尾張給未來的人生定個勝負,不過及格率低下的三河,猶如被其它海域貶低為偏地是渣渣的東海,不出人,但一出就是個經天緯地的超級大虎人,算算東海近幾十年,卡普和羅傑,海軍本部的英雄和海賊們的王,他們兩個一追一逃的二人轉至今都是酒吧裡上鏡率極高的段子,百聽不厭,這兩個大虎人還都不是出自孱弱的東海?就拿最近來說,崛起在北海戰爭的“大騎士”和“白sè獵人”也都是東海出生,要是拉西斯不是免考的特招生,且又不是個教徒的話,想必也會將落腳點選在三河吧。
“阿門。”
看起來有些微微發福的神父終於完成了禱告,走下臺來,與下面熟絡的虔誠信徒們挨個打上招呼,不經意走到拉西斯的面前,看到那張在鼻樑上有著一道瑕疵的漂亮臉蛋,神父微微有些失神,他很早就注意到拉西斯了,忘記具體是從哪一天開始,這個年輕人每天總是大清早第一個到達,時刻把握得非常準,幾乎分秒不差,而且總是喜歡坐在第一排第三個位置,獨自一人翻閱著自帶的《聖經》,年輕人猶如鐘擺一般的一成不變,頗顯遲暮的嚴謹作風倒是和獨自一人入住在鐘樓頂端的漂亮女人一樣,是個有些古板的偏執傢伙,他們兩個興許會有些共同語言?一想到那個女人,垂涎美貌的神父不禁有些氣餒,這可不像朝夕相處寂寞難耐的修女那樣容易勾搭,只要海闊天空般地談談教義就能**一番,直接晉升到炮友的關係,那女人來自西海的邊境,以賭博業聞名於世的“維拉”,在那裡各種盤口讓人目不暇接,就連拉西斯他們這種東海小嘍囉,不久前也曾針對他們開出過下一個幹掉的是多少身價的對應盤口,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雞毛蒜皮,什麼都敢拿出來賭,除了潦倒的乞丐,只要兜裡有幾個銅板,都能在這裡找到有興趣的事物,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個女人是那一國的大公,安捷琳娜女公爵,半年前的某一夜,身份高貴的女人蒙著黑sè的面紗,帶著雨夜的風霜敲開了教會的門,說是要借住此地,卻沒有加上個期限,至於原因,神父沒有問,雖然看不清面紗下的真容,但想必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在夜裡拒絕對一個體態豐腴卓越的女子釋放善意,後來就變成了不敢問,首先,經過暗自的調查,維拉國的確有一個名叫安捷琳娜的著名女大公隻身一人出海雲遊,再者,一個敢獨身在大海上漂泊的女人?級數相差太遠,最最重要的是那個女人秘密入住後不久,那個最為著名的信徒,“七武海”之一的“暴君熊”莫名地出現在了尾張,還手捧聖經來此做了一次短暫的禱告,雖然神父沒有親眼見到,但有些覺悟的他還是深信那個就連海軍內部都有人不顧及海鷗的身份給其尊稱一聲“熊公”的風雲人物,是私底下來會見鐘樓上的那個女人的,情人?也許吧。
拉西斯一如既往,沒有給站在眼前的神父什麼特別的臉sè,沒有刻意諂媚也沒有和顏悅sè,更加沒有任何敵視的成分,或者他眼裡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成分,就像是看一團空氣,他信仰上帝,不是上帝的僕人,拉西斯站起身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尷尬的神父。
算算彌撒的時間差不多臨近尾聲,正對著教堂大門,在路對面的梧桐樹下,羅側身倚靠著大樹幹,達斯琪俏生生地站在一旁,他們是在等拉西斯一起坐船去三河轉轉,今天是雙休rì,那裡一定熱鬧異常,況且書呆子偶爾也要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