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後,沈秀筠停了一下,孫尚儒強行忍著手背上的疼痛感,運氣凝於上去拿,用千山萬疊手和沈秀筠對比拳掌。
沈秀筠眼見兒子居然學會臨陣對敵的當機立斷和揚長避短之後,嘴角笑意更濃,突然飛身至孫尚儒身前,以拳掌與他相鬥。
孫尚儒知曉自己孃親勝於輕功和暗器,不敢和她比快,紮起下盤千斤墜的功夫,與沈秀筠對拳拼掌,任由沈秀筠以快速身法向他上下左右襲來,他只死死地定在原地,接下沈秀筠的每一擊。
沈秀筠見兒子武功似乎進步不小,打法又這般有趣,玩心大起,想以腿法攻擊孫尚儒下盤,孫尚儒以內力匯於雙腿之上,以千斤墜的馬步定在地上。
可是沈秀筠武功絕頂,她的內力更是世所罕見,雖然她只是簡單以腿法踢打,但是孫尚儒捱了幾腳之後,便有些支援不住,沈秀筠下一腿踢過來之後,孫尚儒直接重心不穩,倒在地上。
朱棠見狀,很是擔心,想要上前攙扶,又被孫尚琂攔下,還嚇唬他說:“唉,我娘可脾氣不好,你要是敢上前,我估計被打你的就是你了。”
朱棠又急又無奈,雖然知道沈秀筠沈前輩是在試探孫尚儒武功,可天底下哪有老孃這麼打兒子的。
沈秀筠還沒有收手的意思,只是停了下來,等孫尚儒下一招。
孫尚儒鯉魚打挺起身,只覺雙腿痠痛異常,心裡知曉如果今天不使出渾身解數的話,恐怕晚上會是連飯都吃不上了。
接著對著沈秀筠說道:“娘,我一般可是用槍的。”
沈秀筠見狀對孫尚琂笑了笑,孫尚琂會意,將那半截銀槍扔給了孫尚儒。
孫尚儒接槍,一個轉身,兩截銀槍合二為一,槍尖對向沈秀筠。
這時,兩人還在家中長廊之中,沈秀筠想打的過癮,飛身躍至家中花園寬闊地帶,孫尚儒緊隨,朱棠和孫尚琂兩人也跟了過去。
孫尚儒不敢再有所保留,直接使出了滄海游龍槍,長槍本就在臨陣對敵之時有距離優勢,加上孫尚儒槍法純熟,把這槍舞地又是密不透風,沈秀筠一時半刻居然只能依靠極速的身法躲閃。
這一下連孫尚琂都不敢相信了,小儒的武功居然能讓娘都佔不了上風。
但孫尚儒的武功和沈秀筠差距明顯,這銀槍又沉,和沈秀筠對攻了許久,手臂有些吃不消,槍速慢了下來,沈秀筠等的就是這個當口,她一手握住槍身,制住孫尚儒的攻勢,趁孫尚儒尚未反應過來的時機,往前一探,另一手快速攻向孫尚儒持槍的雙手。
孫尚儒雙手疼痛,一下子被沈秀筠奪了銀槍。
這時,沈秀筠手中最後一顆石子向孫尚儒打出,此時孫尚儒已經精疲力盡,無力再閃躲,只好以身接住這最後一顆石子。
孫尚琂見狀身子一閃,在孫尚儒一落地的一刻,那枚石子正好被她單手接到,笑嘻嘻地走至婦人身邊,乖乖嗲嗲地遞上石子:“娘,噥。”
婦人笑了笑接下石子,轉而望向孫尚儒:“哦,小儒,武功有進步啊,看來你在山上也沒怎麼偷懶,竟然能躲得過孃的暗器了。”沈秀筠挑逗地說著,臉上的笑容卻滿是欣慰。
“哎,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還沒到家就被姐試了武功。”眼神瞥向孫尚琂,孫尚琂得意回望,接著道:“現在娘您又來了,我跟你們兩個是有仇啊。”說著孫尚儒一臉委屈的樣子。
“嘿,你這臭小子,說話就沒一句中聽的,娘還想著再和你過幾招的呢?”婦人指尖玩弄著原先的石子接著挑逗。
“唉唉唉,算了,娘,我還不知道您,剛才的那幾枚石子,怕您連三成功力都未曾使出,和您過招,您是真想在我身上戳幾十個窟窿啊。”孫尚儒語氣無奈,臉色更加委屈。
婦人笑了笑,注意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