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還是本世界的土著。
她趨向於前者,畢竟若本世界土著的話,恐怕還要涉及記憶修改之類。
思索半天,暫時沒想出太好的法子。
她想著不如找幾位老爺子取取經。
思及此,便收拾了東西,換上衣服,準備出門。
剛接近大門,就見穆嚴北提著一罈酒,跟戴著半塊面具的上官姮溜溜達達走進來。
南靖國和花朝國距離魏國都很遠。
而且即便只是送信,也不可能直接就送到收信人手中,其中還要經過幾番週轉才行。
因此目前信是否已經送到還未可知。
沒人來接,上官姮自然繼續留下當釘子戶。
在愛人面前形象全毀的陰影已經在他把頭髮染黑,鬍鬚刮掉,讓莫老幫著調養身體,恢復英俊相貌後慢慢消散。
在流放路上時為了躲避日光,免得傷到正在保養的肌膚,他還會收著點。
如今天氣寒冷,沒了烈陽威脅,他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他倒是不敢太過煩纏花翎姝,但每天總會變著法子在她眼前晃悠。
花翎姝被他晃得煩了,乾脆連屋門都不出。
上官姮這才收斂些許,儘量減少在她面前晃悠的次數。
無聊起來的上官姮,不知怎麼的,竟跟穆嚴北走近,兩人似乎還聊得挺好。
經常約著一起出去喝酒。
再說穆嚴北。
沈婼原本以為這傢伙把人送到邊城就會離開。
畢竟他應該還急著去找二皇子的麻煩。
誰知道他跟無事人似的住下來,每天閒著招貓逗狗。
連他一幫弟兄也跟著到處浪。
青竹都找她告了好幾次狀,說那些傢伙盡會搗亂。
沈婼也找他問過,不過穆嚴北說還不是時候。
她便也乾脆不管了。
反正有這些傢伙鎮宅,安全係數更高。
期間不是沒有人或真來偷盜,或來打探,基本一進宅子,就都躺著出去。
沈婼便乾脆把他們當免費保鏢。
還讓穆嚴北幫著訓練護衛。
兩人見到沈婼主僕過來,腳步一頓,隨後主動上前。
穆嚴北掃了眼青竹手中提的食盒,問:“要出去?”
上官姮也道:“要去慶和府啊,正好我們今買了幾壇酒,味道不錯,給你父親帶去一罈。”
對方舉手投足都是一副高冷範兒,彷彿只是隨手施捨點東西。
但已經深知他尿性的沈婼只是斜睨他一眼,沒接過酒罈。
因為花翎姝認她為義妹,兩人關係又好的原因。
所以在花翎姝那邊找不到突破口,這傢伙便瞄上她。
之前還試圖想用水晶棺那些‘陪葬’寶貝來賄賂她。
“嗯,我去官役區走一趟。”
穆嚴北疑惑,“現在?”
他掃了眼食盒,這會還不到勞役們下工的時間。
“順便看一下房子建得如何。”
兩人恍然,穆嚴北把手上的酒罈塞給上官姮,朝她道:“我跟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