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而身後還跟著煉器宗的老者和師傅羅勇方。
劉文筠冷笑一聲說道:“前輩真是好手段啊!來得還真是及時。”樊老祖一聲怒喝:“黃口小兒,居然敢對老夫無禮,還膽敢妄圖殺害我派精英弟子!速速跪下!”說著就要動手的模樣。羅勇方這時也大喝一聲:“以前輩的身份難道就是這樣不問是非,還要以大欺小嗎?莫非是你想擊殺我道林派精英?不把我道林派放在眼裡了?”樊老祖聽了以後,身影也停了下來,畢竟他一動手殺了劉文筠,很容易就會造成門派間的大戰了。但他嘴下卻繼續說道:“我親眼所見他要殺我派精英弟子馬天雷,那還有假的嗎?”
劉文筠聽了不禁一聲冷笑說道:“我要殺他?沒錯,我是要殺他,但難道他沒有殺我嗎?水底暗算不成,就明著來殺,殺我不成,就使出符寶,符寶一次不湊效就再來第二次,難道就只許他來殺我?我就站著讓他來殺?”那煉器宗老者聞言也臉色微變,冷聲喝問道:“劉文筠說的可是真的?”他在交流會上挺注意劉文筠的,現在還記得劉文筠的名字。旁邊眾人都沒有說話,但那個玄玉門的美女弟子卻說話道:“我當時就在附近,確實是馬天雷先行偷襲這小子的,而且這小子說的也是事實。”劉文筠聽到美女叫他小子也沒有生氣,反而暗暗感激對方肯出來說這真話,他對著那個美女微一點頭,表示感謝。那美女卻是頭一甩,說道:“我是實話實說,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妨礙了我們大家修煉的時間。”劉文筠一陣苦笑,難道我任由那個馬天雷殺了才不會妨礙你們修煉不成。
煉器宗老者聽了以後對樊老祖說道:“樊兄,現在雙方都沒有什麼大的損傷,不如就這樣算了?”樊老祖雖然知道自己一方理虧,但卻嘴上不饒人說道:“可是這小子居然敢對我不敬,分明就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劉文筠聽了冷笑一聲,“為老不尊,還想我尊敬你?你不配!”樊老祖一聽頓時又火氣上冒,“大膽小輩,敢對我無禮?!”說著一道掌印就向劉文筠拍來。
劉文筠雙手握刀,正準備力接這一掌,而羅勇方斜刺裡衝出來,也是一掌拍出,與樊老祖對轟了一下,嘭的一聲,羅勇方身影急退,被震出了兩丈開外。羅勇方這才朗聲說道:“樊前輩,難道你真的不顧身份,不問是非,欺負我道林派一個低了你兩輩的弟子?你是欺我道林派無人是嗎?”樊老祖臉色漲紅,可是他不甘心,自己的兒子就是為了這小子失蹤的,現在不把他拿住拷問,被他回去道林派就沒有機會了。
他臉色一沉,大聲喝道:“我現在不管他們的事情,我就是要問他我的兒子樊綱到底去哪裡了?”羅勇方也面色一變,這下麻煩了,這老傢伙以找兒子為藉口真的不好辦。劉文筠這時候也上前說道:“我不知道你的兒子跑哪去了,人人不見了兒子都來找我,那我不是早忙死了!”樊老祖怒喝道:“我兒子樊綱資質平凡,只有築基修為,當日就是追蹤你去以後失去了聯絡的,而你居然可以和金丹期的馬天雷戰而勝之,當日怕是我兒子已經遭你毒手了。”那煉器宗老者本來也想上來勸阻樊老祖的,可現在一聽到此,馬上就停了下來。
劉文筠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但他還是昂首說道:“當日我還沒有突破,一直被樊綱追著來打,只有逃的份,我又怎麼殺他,你門下弟子也在場看著的。”樊老祖臉色陰沉,“這都是你一面之詞,你還是跟我回去再詳細對質吧。”說著就大手一張,一道巨大爪影罩向劉文筠頭頂。羅勇方也怒聲喝道:“好你個不要臉的樊老祖。”說著祭出自己的飛劍劈向了樊老祖的巨爪。樊老祖看到羅勇方出手,也老臉不顧了,既然撕破了臉皮,就來狠的,只要不殺了羅勇方就可以了。
他也祭出自己的長劍,狠狠地攻向羅勇方。一時間,湖面上乒乒乓乓,劍氣縱橫,打得好不熱鬧。而樊老祖畢竟是元嬰期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