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齊安實在不願同這般螻蟻一般見識,雖然他已有取死之道。
素芊芊可不慣著這人直接一手甩去,一道符文將那人轟向石柱。
這人猝不及防間竟忘了招架,飛在空中,驚恐地嚎叫了幾聲,然後符文一閃,有一蓬灰塵緩緩飄落。
素青黃恍然大悟,道:“好霸道的禁制,也難怪你們幾個肯為我讓路。”
那幾個大城鎮的人,相顧一笑。那個面目清秀,眼神滄桑的褐袍男子道:“這點禁制怎麼會難倒你?”
素青黃對這些人心生厭惡,不予理會。要不是他們還有點用,說不準這時候已經動手了。
他還是有一些家底的,他拿出三件似鐵非石的飛鏢,向上灌注靈力。飛鏢表面有符文亮起,猛一甩手激射出去。
飛鏢去勢極快,在空中似乎連成了一線,這絕不是凡俗間江湖武人的暗器手法,這是以符文驅動的飛鏢。
那條黑線剛接近石柱,禁制就觸發了,上下各出兩道符光以更快的速度,擊在飛鏢上。
霎時間,上下兩枚飛鏢化成粉末,中間的飛鏢去勢不停“叮”的一聲釘在了石柱上。
這去勢很快,力道很重,底部就是石柱之心的那根石柱晃得很厲害。
先他們而到的圍觀的眾人,都捏了一把汗,大家只覺得自己守了這麼半天,就這麼被素青黃輕而易舉拿走了石繭,那可就虧大了。
那個眼神滄桑的清秀少年,突然拍手道:“妙啊,妙啊,可惜還差了一點,你要是再有三枚飛鏢,或許就能擊斷石柱。”這番話不知道是讚許,還是嘲諷。
素青黃當然沒有多餘的三枚飛鏢,就這三枚已經得來不易,本來是留著對付楚齊安的,但現在寶物在前,就不吝惜地拿出來了。
素青黃這一手未能如願,而那陷在禁制裡的唯一一枚飛鏢也和自己失去了聯絡,他並不能用靈力遠端操控。
他繞著石柱轉了一圈,又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掌中凝聚靈力,猛然轟擊溶洞頂端,看能不能把被飛鏢插入的那截帶石繭的石柱震下來。
這勢大力沉的一擊只是擊落了幾塊碎石屑,而附近的石柱,紋絲不動。
那個褐袍少年道:“哈哈,果然聰明,不過你能想到的我們也都想到了,並試過了,沒用的,這禁制似乎能夠吸收外界的震動干擾。”
素青黃越來越討厭這些人,心裡咒罵了幾句。
然後對楚齊道,“楚兄,你可有破解之法。”他不得不開口詢問楚齊安這個他暗地裡比了無數次的人。
“這禁制如此霸道,我的寶甲也撐不了幾下。”他還是將之前硬扛禁制符文的神威,說成是身上有寶甲。
他接著,略表遺憾道:“本來那隻盛定風珠的石碗或許可以承受幾次禁制符光,可惜已經毀了。”那隻天外隕鐵打造的石碗,被素新要去了。在之前素新陷入禁制後同他一起灰飛煙滅。
楚齊安是瞧見了了那碗在素新殞命後,可是承受力好幾次禁制符光。
楚齊安暫時還不願意出手,他覺得人群裡的那個褐袍年輕人不簡單。這種感覺也只有在五城十二鎮的那些長老身上才見到。
如此之人,怎麼會籍籍無名。
果然,那人開口說話了:“既然大家都沒有主意的話,我倒有一個好辦法。”
有人責問道:“你有好辦法,為什麼不早說出來,為何還要等來這麼多人。”
那眼神滄桑,面目清秀的褐袍少年,不客氣道:“還不是你們這些人都不頂事,現在他來了,我倒多了幾分把握。”
素青黃道:“說來聽聽。”
我這裡有一件寶物,催動他需要浩瀚靈力,或許可以頂著禁制符光摘下石繭。
五城十二鎮在這裡有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