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第二天,本來井春花說要楚天意回去看看做好的被褥,準備結婚的時候用的。
但是楚天意剛起來就看到家裡在弄東西,似乎要把樓下的一個側房弄出來幹嘛。
楚天意奇怪的走過去,問張媽,“要弄什麼?”
張媽說,“先生昨天讓人弄了個健身室。”
“……”
楚天意忙走過去看,確實看到工人們正在收拾,健身室已經初見雛形,看的出來的,規模還不小。
跑步機,仰臥板,健身球,工人回頭看著楚天意,笑呵呵的,“是這家夫人嗎,馬上弄好了啊。”
工人們弄的挺快,來了四五個一起。
當時聽說是要來黔江弄,就特別重視,知道估計是大戶,進來看到人家的裝修,雖然猜不到這家是幹嘛的,但是也知道是大款,土豪。
“你家先生對夫人真是不錯啊。”工人說。
楚天意奇怪的道,“什麼啊?”
工人說,“你家先生說特意弄這個給夫人健身用的嗎。”
“……”
給她弄的?
尹修傑強迫症又犯了吧……
工人瞧著楚天意,之前以為這樣人家的夫人,不知道有多豔麗呢,跟電視上演的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化著妝,漂亮的跟仙女似的。
但是,楚天意看著很清秀,普通,可是
氣質好,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
看著就讓人有想要尊重的感覺,一點也沒有那種妖豔的感覺。
有錢人家的太太看著就是厲害。
楚天意對他們笑笑,讓張媽給他們準備點水果和茶水。
她這邊也是趕緊給井春花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沒法回去了,這邊在弄東西。
井春花接到了電話在那嘀咕。
楚年經在旁邊看著報紙抬起頭來,“你嘟囔什麼呢。”
井春花說,“說是不來了。”
“不來就不來唄。”
“說是尹修傑在家在安什麼健身室,她得在家看看,怕她家那保姆看不好,弄的不對。”
“健身室?”楚年經也想,那是個什麼玩意。
井春花坐下來跟丈夫嘮叨,“前幾天天意就一直在健身,給辦了個健身卡,說讓她去健身,那健身卡我問了,最低的都六千塊錢一年,她去了幾次,回來腰痠背痛的,這回倒是好,乾脆又在給她弄了個健身室,可真能折騰。”
她對尹修傑現在倒是沒之前那麼不信任了,外人怎樣說,但是她看到尹修傑其實也沒那麼怕人,就是不愛說話,花錢跟流水似的,說也不聽。
她就是奇怪,有多少錢夠人那麼折騰的。
但是,人家就是每天折騰,也一點都不心疼。
楚經年說,“那不是也是為了女兒好嗎,天意是該多鍛鍊鍛鍊,太瘦了,不好好吃飯。”
井春花說,“多吃點飯跑跑步不就行了,弄那個健身啊,我是覺得一點用沒有。”
話是那麼說,但是井春花不可能管事管到別人家去,也就是在家跟自己丈夫嘮叨嘮叨。
家裡健身室弄好了,還不能玩,地面剛弄完,要空上一天。
楚天意第二天下午仍舊是去健身室,瑜伽課完事了,路上舞蹈課的老師在那建議楚天意去學一下拉丁舞。
“楚小姐,這個瑜伽是一種鍛鍊形式,拉丁是另一種,你可以來試一節課嗎。”他笑著對楚天意說。
楚天意的卡是VVIP金卡,在裡面是想去哪裡學習都可以,每個教室之間都想拉這樣的客人去自己那邊學,相互間偷偷競爭著,背地裡拉客人也很是常見。
一直到了門口老師都在說,楚天意只好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