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發照片給他看。
這樣說完了,楚天意便掛了電話。
井春花早接到了楚天意的電話,說要回來拿睿睿的東西,是幾本書,上課要用到。
那是家雙語幼兒園,學的東西還蠻多的,英文中文一起學,書也相對多很多。
井春花便出來邊買東西邊等楚天意的車,卻在外面迎面就看到走過來的胡謹和她家女兒陳意如。
“哎,這不是親家……哦,春花啊。”胡謹說,“我來這附近辦事,你幹嘛呢。”
井春花道,“等天意過來拿東西。”
“哦,身體怎麼樣了啊?”胡謹像模像樣的問。
井春花道,“好的很,這不是沒什麼事了。”
“哦,對了,我上次跟天意說呢,本來吧,易生的訂婚宴,該請你們一聲,不過怕你們也不方便,就沒說聲,這不,上個月,我家易生,已經訂婚過了。”
“是嗎,恭喜恭喜了啊。”井春花雖然不聰明,但是此刻也聽得出對方的炫耀。
畢竟不一樣了,如今看她穿著打扮,卻還是土的很,只是,臉上的高傲,還是看得見的。
胡謹給兒子攢了一輩子的錢,一分錢不捨得花,平日裡在家也是,給兒子吃新鮮菜,自己成年的吃剩飯,一條毛巾都能用上幾年,都露窟窿了,還不捨得扔,但是給自己兒子卻是一天一天的高階的衣服。
以前聽楚天意說過,給胡謹買過幾件衣服,都在壓箱底,從不拿出來穿,自己丈夫衣服也是,買了就放著,讓她家老陳也穿兒子剩下來的舊衣服,自己也是一年到頭就那兩件衣服,多少年沒換過,那是節儉到了極點。
節省了一輩子,如今兒子娶了個富家小姐,卻大約還是改不過來了,如今看著還是那副打扮,衣服都還是過去夏天穿的那一件,洗的都透光了,也不捨得換。
不知道家裡人家給買的衣服,壓箱底有什麼用,買來不就是穿的嗎。
“你們家天意也得抓緊時間了啊,也不小了,怎麼樣,她現在有沒物件?”胡謹狀似關心的問。
“還沒呢,女孩子也不著急。”井春花應付著道。
胡謹卻當即很熱心的說,“不能這麼說,女人本來就比男人老的快,男人過了三十,打扮一下還是二十來歲小夥的樣子,女人就不行了,皺紋那是遮不住的,而且你家天意年紀也不小了,過了三十,女人馬上就不值錢了,對了,我家有個侄子,不知道你還記得不,我倒是一直想介紹給你家天意認識認識的,他不就在春城
鍊鋼廠做技術員,工資也一個月五千多塊呢,人也老實,家裡父母都沒了,家庭也簡單,房子車子都有,我覺得他跟你家天意挺般配的呢。”
井春花只一想,當即想了起來。
她家侄子是個瘸子不說,當初還是因為強。奸進去過三年,才出來兩年。
井春花臉色當即不妙,看著胡謹,“我家天意有的是人要,就不勞你費心了。”
陳意如早就忍不住了,在一邊譏諷的道,“怎麼,你這是還嫌棄的意思啊,我那表哥配你家天意那不是妥妥的啊。”
“你是個小輩,我不跟你說。”
“什麼叫不跟我說啊,阿姨,我們這是為你家天意好,看阿姨這意思跟我們害你似的。”
井春花黑著臉道,“你們過你們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你家過你的好日子去,我們一點也不羨慕不嫉妒,日子是我們自己的,我們自己過,也用不著你們來擔心,你家侄子,我們天意高攀不起,就不用你們撮合了!”
陳意如哼道,“那你到是少讓你家楚天意勾搭我大哥,不知道人家都有主了嗎,還在後面鬼鬼祟祟的,她要是要點臉,我們也不至於過來操心她。”
井春花一愣,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