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盔甲。無論宅男還是型男,無論是良民還是色狼,一旦成為某朵花的狂蜂爛蝶,那他們都戴上戰衣與盔甲。從心理學角度來說,這就是“角色性格”,說得通俗的就是,你當班長,就會有一班之長的作風,你當教師,就有了為人師表的性格,你做了護花使者,那就有“為女神而戰”的衝動。
這不,當下就上了兩個自認英俊的傢伙,一人去安慰陳思嫣,一人拍桌對李風吹鬍子瞪眼珠。
一個護花使者在什麼情況下最偉大,如果問美女,答曰:為我而戰時。現在科學曾從醫學上分析這個情況,卻發現,雌性動物比雄性動物對一種稱為“性資訊激素”更為敏感,而這種“性資訊激素”在男人為女而戰時分泌得更為激烈。所以,護花使者欲轉換角色,就必為女神而戰。陳思嫣不知是否已經嗅到護花使者的“性資訊激素”,李風只知在兩個狂蜂爛蝶的護架下,陳思嫣對他更冷漠了。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兩大護花使者出鏡出不了多久,那個在後櫥內觀望了很久的主管出來了,與學校其他飯堂不同,芙蓉園裡多個管事的主管。
“沒什麼,他們只是閒著發慌鬧著玩的。”李風呵呵一笑,別有用意地望著兩護花使者:“你們說是不是?”
“是的是的。”護花使者連忙點頭哈腰,抱歉地望了一眼陳思嫣,灰溜溜地從後門走了。經此一鬧,飯堂裡安靜多了,幾乎所有人都不動了,不吃不走,就坐著看錶演。而劇本里的三個主角卻陷入了冷場,李風叭啦叭啦地扒著煲仔飯,唐美不吃卻笑著望著李風,那神情有些做樣,但卻極具殺傷力,觀者心跳加速,陳思嫣卻咬牙切齒。
冷場是一段音樂中的休止符,如果導演在這,他必說:這個時候是該讓其他角色出場了。於是乎,一邊呆坐的董夢就有了她的臺詞:“美姐,是時候走了,蘭清姐她們可能還在等我們呢。”
“對啊,我怎麼忘了她們還可能在二樓的超市等我們呢?”唐美淘出紙巾擦了擦那兩塊性感的嘴唇,對李風道:“走了,風跟我去逛三角市。”
此時的李風一動也不動,望著唐美那對剛擦拭的嘴唇,心裡一個勁地道:“哇賽,果然是天然的紅!”他本以為唐美那紅潤的嘴唇是塗上唇膏的,但望著那張前後一個樣的白紙巾,他知道,唐美是極強的女人。醫學界上有條定理,天然的紅潤的嘴唇是種訊號,代表著的強弱,這與唐美胸前那兩對只有A杯大的胸脯成反比,胸脯越小,越強。而且李風還曾記得,在某本醫書上看過,對於女性的臉部器官,大多數男人最看重的是嘴唇,嘴唇與哺乳期時的胸脯型狀大小有著某種聯絡,嘴唇越性感,哺乳時期的胸脯越豐滿。
“在看什麼?”唐美不怒反笑,這又是一種可向情敵炫耀的資本:看,我的嘴唇比你性感,將李風迷得死去活來。
“哦,沒什麼。”李風一陷大腿,從品美症的昏迷狀態中醒來,呵呵一笑,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風,走,咱們去逛三角市。”
“那裡不是教師的油、柴、米、鹽所集之地嗎,我們學生的又有什麼可消費?”
“有啊,多得很,一些小地攤,一些小飾品,一些小書攤,還有全廣州最便宜的成衣攤。”
“書攤?這幾天沒書看,閒得發慌,正打算從圖書館借書呢。”
“新生入學第一週應該不讓借書的,軍訓結束後再去圖書館吧。”
“真的?那可得從書攤買了。”李風回頭對陳思嫣道:“你去嗎?女孩子一般都對衣服與飾品比較敏感,要不一起去?”
“不了,我的衣服都是直接從廠裡拿出的,家裡有人為我高階訂製,不是成衣品。”特的與唐美唱白臉,陳思嫣優雅地啟動那雙又細又白的銀筷,一口一口地細嚼慢嚥。
“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