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朋友查了這個所謂EricLee的身份證明檔案,包括他的駕照,信用卡資訊,也都有紀錄,表示一直有這個人生活在美國,並不是憑空冒出來的。”賀元方說道。
“但是我再查下去的時候,就遇到了阻力。醫院那邊說有人給齊承積登記,但是登記的人卻查不出來。至於我那個聯邦調查局的朋友,即使是用他內部的一些線路,也都查不出來,一片空白。”
“而且,據醫院說,齊承積在那裡養傷期間,隔段時間就會換一個不同的人去看他。然後我再查下去,醫院突然不肯透露了,而且就連之前跟我說的那些事情,他們也都矢口否認。”
“我懷疑,齊承積背後有個勢力不小的組織,替他把一切都打點好了。”賀元方臉色有些沉重的說道。
“而且,竟然連聯邦調查局的探員都沒辦法再深入。如果對方實力真這麼強,那麼齊承積的能量,我們就需要再重新估算了。恐怕,不好對付!”賀元方說道。
衛子戚的表情變得比先前更沉。
“而且,還有一點,讓人奇怪。齊承積出院的時候,登記的姓名又變成了齊承積。”賀元方說道。
衛子戚皺起眉,“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是什麼意思?而且,既然你都能查出來,這破綻不小。如果齊承積背後的勢力真那麼強大,不可能露出這麼大的破綻讓人來懷疑。”
衛子戚盯著照片,“或者……這是他們故意留下的。”
他有些煩躁的用食指敲打桌面,發出“砰砰”的悶聲。
衛子戚一直想著,因為賀元方還沒有報告完,所以並沒有離開,就站在辦公桌前耐心的等著。
衛子戚就這麼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之久。
他終於回過神,也知道這個問題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夠想透的。
先前,他只是將賀元方所報告上來的資訊在頭腦中梳理了一遍,換上自己的一套邏輯。
“還查到了什麼?”衛子戚將先前的問題暫時擱置,問道。
賀元方收拾心神,表情比剛才還沉,可見這個訊息更不怎麼樣。
“最近,齊承積和一些從泰國和馬來西亞來的華裔商人走的很近,像是要與他們談生意。”賀元方說道。
“我調查了一下,他們之前是在珠三角一帶活動,也跟中俄、中東邊境的人有一些交易,還從來沒有深入到這裡過。”賀元方說道。“他們的交易表面上很清白,可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其中有個叫曾志恆的,在馬來西亞的名聲就不怎麼樣,官方一直都在懷疑他跟軍火走私和毒。品販賣有關係,在暗地裡進行這些交易,但是始終沒有證據。”
“這個曾志恆在馬來西亞當地挺出名的,他在怡保屬於一霸,幾乎控制了當地三分之二的經濟,還有自己的私家僱傭兵。所以即使當地,除非真的出於政。治需要,否則也很難動他。”
“還有一個人叫乍侖旺•;沃臘納的,是泰國人,但是他母親是中國人,所以也有一半的中國血統,對中文十分流利。至於這個乍侖旺,那就更亂了。”
“這個乍侖旺也是泰國清萊當地有名的大豪,他本身跟當地的政。府和黑。幫都打交道,所以私底下見不得人的生意不少,幾乎和他白道的生意對半分。”
“再加上泰國本身在這方面就比較亂,管制不嚴,他在那邊兒就有點兒屬於肆無忌憚型。而且,清萊這個地方又是在泰國的最北邊,和緬甸、寮國靠著,正好就是出了名的金三角。”
“以乍侖旺的名聲,他要是不接觸毒。品,我怎麼都不相信。”賀元方說道。“這兩個人突然過來,而且還和齊承積頻繁的密切接觸。戚少,我很擔心。”
衛子戚雖然仍是一動不動的,但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