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塑造,多少有一些似乎擺脫不掉的約瑟夫·洛克的影子——“他於1921年就去了東方,因為掌握幾種東方語言……他講一口流利的漢語,法語也說得很棒…。他知道他與印度有某種關係,因為他會講印度斯坦語,他在中國已經生活了近十年時光,並不都在大的城鎮,可無論怎麼想,他都認為這段時光是他生命中最滿意的部分……”,實際上,香格里拉的情調與氛圍更多是漢族式的而非明確有藏族的特點,這環境本身給康線以一種愜意的“回家”的感覺…“再一次廉維被同樣選人而富於個性的風格與品質強烈地感染,這已經讓他感到在中國的歲月裡他過得開心、充實……實際上他與異性沒有多少相干,就算他對女性曾有過經驗,也是嘗試性的,而且是沒有結果的……”,他沒有結婚也沒有多少親密的朋友——康維是孤獨的。所有這一切是那麼地與洛克生平經歷有驚人的相似與一致——1921年,受美國農業部的派遣,洛克來到東方的泰國、緬甸及印度搜集一種叫“大風子”的植物種子。少年時代他就開始學習漢語,對東方的中國文化嚮往不已。據說他在青年時代就掌握了九到十門語言,包括漢語、阿拉伯語、印度斯坦語等幾種東方語言。從1922年到達中國雲南麗江之後,就以那裡為大本營開始對玉龍雪山周圍大片山區進行探險考察。從那時到希爾頓發表小說《消失的地平線》的1933年,這十年就是洛克探險生涯的黃金時期。他在自己的日記、文章和給朋友的信中這樣寫到:“過去十年的時光是令人振奮的,於我而言,單調的生活並不是不堪忍受的……在我所生活的地方,不知道什麼叫“沮喪”……沒有人在為生存而忙碌……。”洛克在其最著名的代表作《中國西南古納西王國》的前言中深情地回憶道:“那逝去的一切又一幕幕重現眼前;那麼多美麗絕倫的自然景觀,那麼多不可思議的奇妙森林和鮮花,那些友好的部落,那些風雨跋涉的年月和那些伴隨我走過漫漫旅途,結下深厚友誼的納西朋友,都將永遠銘記在我一生最幸福的回憶中。”一生未曾婚娶的洛克是不是因為“太專注於學問而無暇顧及感情的培養”,是不是因為他的“漂泊欲”導致了他的獨身生活,這就不得而知,可無論怎樣,結果還是一樣——“他與異性沒有多少相干”——洛克是孤獨的。然而這世界上誰有一個地方能喚起他的思鄉之情,給他“以一種愜意的‘回家’的感覺”——那就是滇西北,這片神奇的淨土!
二、關於卡拉卡爾山之謎:
卡拉卡爾是小說中那一隅美妙的山中樂土——“香格里拉”境界的主要構件之一。在小說主人公康維及三個同伴乘坐的飛機出乎意料地被劫持到喜瑪拉雅山東面西藏邊緣地帶一個被群山環抱的深谷之中時,卡拉卡爾這座金字塔似的錐形雪山就出現在主人公的視野裡,並以其無法抗拒的扭力吸引著他的目光和心靈;作者以優美的語詞所作的生動形象描繪讓讀者有身臨其境之感。隨著主人公康維每一次在“香格里拉”身心體驗的深入和心靈悸動,這超凡脫俗的冰山雪峰不斷地展示著它神奇的魅力,似乎在用它的聖潔和靜謐漂渺、撫慰著他幾經磨難,漂泊不定的疲憊心靈。“卡拉卡爾”小說中這樣寫道,“山谷土語中的意思是‘藍月亮’(*hie*一片。這裡必須指出,作家希爾頓選用這個片語是費了一番心思的——英語詞典中“BlueMoon”意為“幾乎不可能的,絕無僅有的,”細心品味一下,自然明白作家的用意——“香格里拉”是世上難尋的“人間天堂”。然而,小說中“幾乎不可能”的神秘樂土的創意卻有實實在在的現實素材——約瑟夫·洛克的探險文章和照片。卡拉卡爾山完全可以根據小說中的描述和提示找到它的現實原型。首先,它是一座‘油色的金字塔”……,一座幾乎完美的錐形雪山,高度已超過28op英尺……但這些山峰從來沒有準確地測量過,甚至有一些謠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