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 秋生和文才立刻拍手叫好，卻打斷了林凡的發言。林凡有些不悅地瞪著他們，“去巡邏。”

“啊？” 兩人一愣，全然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難道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不應該呀！師父就喜歡這一套。

“趕緊走！” 林凡見兩人發愣，不耐煩地將他們推開。秋生和文才垂頭喪氣，一步三回頭，緩緩走出警局。哼，真是的，領導講話的時候，他們瞎插什麼嘴！林凡有些後悔收下這兩個坑貨，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向黃志林，卻突然愣住：“我剛才說到哪兒了？”

黃志林提醒道：“光明。”

林凡接著說道：“對！孩子們就是光明，我們必須好好呵護。還有，婉清她們這些女教師，是引領光明的使者，她們的待遇要提高，每月五塊大洋工資，並且包吃包住。她們住宿的地方一定要寬敞整潔，不要怕花錢。” 黃志林一邊聽著，一邊拿著小本本記錄，隨後問道：“還有其他的嗎？”

“嗯……” 林凡思索片刻，搖了搖頭：“就這些，你先總結一下，擬出一個章程給我看看。” 黃志林點頭，繼續在本子上書寫。

不愧是高材生！這字寫得真漂亮。

林凡瞅了一眼黃志林的小本本，心中暗自讚歎，隨後扭頭看向無精打采的黃岩，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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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麼了？看起來很憂傷啊！難道是被人甩了？”

黃岩回過神來，朝林凡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頭兒，我氣門破了，金鐘罩廢了。”

五天前的那場大戰中，石堅施展木樁大法，一擊打破了黃岩的金鐘罩，並且擊中了他的肚臍眼，而那裡正是氣門所在之處。

金鐘罩若未修煉至大成，氣門一旦受損，便會功虧一簣，實力也會大打折扣。黃岩如今便是這般處境，多年苦修的金鐘罩被毀，內心遭受重創，一蹶不振，顯得十分頹廢。

“就這事兒？” 林凡不以為然，伸手拍了拍黃岩的肩膀：“老黃，金鐘罩沒什麼大不了的，廢了就換一門功夫修煉。再說，不是還有我嘛，我的法器也不差。”

黃岩長嘆一聲，眼眶微紅，喃喃自語道：“你不明白，我以前是個沿街乞討的乞丐，幸虧遇到師父，他不嫌棄我，還給我飯吃，傳授我武藝。

對我恩重如山，他老人家臨終前叮囑我，一定要保持童子身，將金鐘罩修煉至大成，展現出降妖伏魔的強大威力。可如今，我氣門被破，實在愧對他老人家啊。”

說著，猛男落淚。

林凡沒想到黃岩還有這樣的過往，自知失言，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有心想要安慰，不知該說什麼。

眼珠一轉，正好看到桌上放著一本《論語》，頓時眼前一亮。

林凡拿起《論語》，在黃岩面前晃了晃，故作嚴肅地說道：“別難過，我聽一位前輩說過，一個人的覺醒要歷經三道難關。第一關，不破不立，這正是你目前的處境。第二關，破而後立，就看你有沒有決心。第三關，大破大立，迎來全新的開始。”

黃岩聽得十分認真，似乎有所感悟。

黃志林也被林凡的話吸引，覺得這話有些熟悉，好像是《道德經》裡的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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