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的城西教堂,昏黃的燭光映照著年邁的巴魯特神父,他手中捧著一本黑皮封面的書,神情專注。
旁邊的裘德考跪著,感受到神父散發出的氣勢,如同惡魔般恐怖,使他寒毛直豎,冷汗涔涔。
此刻,他正等待神父的審判,生死全在神父一念之間。
沉默良久後,巴魯特合上書籍,疲憊地捏了捏眉心,嘆息道:“孩子,我對你很失望。”
“啪嗒~”
裘德考汗水滴嗒在地上,他緊張地嚥了咽口水,勉強擠出笑容說:“神父,那個人太強了,一瞬間就擊殺了八名戰鬥法師,我只是普通人,打不過他。”
巴魯特手指敲擊著書皮,發出“噠噠”的輕響,思考片刻後說道:“敵人很強大,這個理由我認可。
你的實力弱小,我也認可。
但錯就是錯,必須要接受懲罰。”
話音剛落,巴魯特突然動手,手指猶如閃電般抵在裘德考眉心,從中抽出一縷魂魄。
裘德考頓感頭痛欲裂,悶哼著癱倒在地上。
巴魯特張口吞下這一縷魂魄,彷彿品嚐什麼美味,臉上揚起陶醉的神色。
片刻後,他撥出一口氣,擺擺手道:“你下去吧,最近不要有任何的舉動,將自己隱藏起來,應對張啟山的報復。”
“是,神父晚安。”
裘德考踉蹌著起身,向巴魯特躬身一禮,轉身緩緩離開有些陰沉的教堂。
外面星光璀璨,明月猶如雪亮的鐮刀。
裘德考抬頭望著夜空,長出一口氣:“我活下來了。”
與此同時,島國領事館內,田中良子跪坐在榻榻米上,身前跪著一個身穿夜行人的忍者,正在彙報田中雪子等人身亡的事情。
田中雪子是田中良子的姐姐,她聽到姐姐的死訊,悲傷與怒火交織在一起,“咔嚓”一聲捏碎她喜愛的瓷杯,茶水撒了一地。
“八嘎呀路!這個仇我記下了。”
田中良子壓制住怒火,稍微恢復理智後,眯眼看著忍者下令:“最近不要有任何動作,就算張啟山找上門,我們什麼都不認,就說有人誣陷栽贓。”
“嗨!”
忍者點頭,身形化成霧氣,瞬間從房間消失。
屬下離開後,田中良子釋放心中的情緒,怒火升騰而起,將房間砸了一個稀巴爛。
次日清晨,林凡日常來到警察廳,坐在寬敞的辦公室內,悠閒地泡上一壺好茶。
本以為今天又是摸魚的一天,沒想到黃海陽這個正廳長帶著偽善的笑容前來拜訪。
“林兄弟,最近還習慣嗎?”
林凡見黃海陽推門而來,笑呵呵地起身相迎:“黃廳長,有任務要交給我?”
黃海陽笑著擺擺手,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自來熟地說:“沒什麼大事,我聽說張大帥要宴請九門中人,擔心會出事情,想請你去鎮鎮場子。”
林凡聽到黃海陽的話後,心中暗自思索。
他明白這場宴會並不簡單,畢竟九門中人聚集在一起,難免會有各種紛爭和矛盾。
這些都是小事,他相信張啟山能應付得來。
但暗中總有人要作死,說不準有人會再次暗殺張啟山。
張啟山是自己重要的棋子,絕不能出任何事。
林凡下定決心,朝黃海陽微笑點頭:“既然黃廳長如此信任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很好!年輕人就該如此。”
黃海陽滿意地點了點頭,起身告辭離開。
林凡則喝完泡好的茶,上了一次衛生間,便帶著十人一組的警員,大搖大擺前往百味樓。
等來到百味樓前,這裡已經站滿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