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慕容謹的話中有話,他知道她來到雲南,那為何不現身呢?十幾個婦女披頭散髮哭叫著、啜泣著被警察帶走,從她所處的房間門口走過,她更糊塗了。
“我們刑警隊接到線人的訊息,一幫匪徒騙來少女倒買倒賣,做著非法的勾當,這是一個有組織的犯罪團伙,我是負責秘密跟蹤實行逮捕任務的,到了雲南卻跟丟了,怎麼也找不到他們的老巢。還是多虧你呀,我的賢內助,你在無意之間幫了我們一個大忙,犯罪分子本想以你為誘餌、為人質達到威脅利用我的目的,我們將計就計一舉將他們擒獲。”
原來是這樣,“慕容謹,你真的放心我被那幫壞蛋帶走啊。”
“我當然怕,不過,我的功夫你也是見識過的,他們那兩下三腳貓的功夫,碰到我就算是自尋死路,慕容謹的女人是他們輕易碰得的嗎?”
“玉兒和我要爸爸,她想你。”
“那你呢?是不是也很想我?”
門口出現柔然跟蹤的那兩名警察,女的笑道:“看你們濃情似水,小別勝新婚。”
慕容謹挽著柔然纖細的腰肢,開心地說:“這次多虧了兩位,感謝。”他給柔然介紹,“這位是刑警警隊的女戰士何冰,這位是我的好哥們兒田春成。”
“嫂子好。”
兩個年輕人向柔然問候,一抹紅霞飛上她的臉頰。
犯罪分子無一漏網,慕容謹不虛此行,將人犯移交當地公安局,他和柔然返鄉。
刑警隊隊長崔建成為慕容謹接風洗塵,並邀請了唐柔然,他握住唐柔然的手,“你這個小女子,膽子不小嘛?追到雲南去了。慕容,管好你的這位,下次可不能再冒險了。”
慕容謹圓場,“是,不可再有下一次。”
柔然說:“做一個警察的家屬不容易,您的妻子是不是就是這樣提心吊膽過日子的。”
崔建成隊長沉默了,他的背後有一個默默扶持他的女人,這是他畢生的驕傲。
崔建成隊長給慕容謹放了兩天假,送未婚妻回家,見見老人、孩子,他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上司。
“爸爸”玉兒撅起粉紅的小嘴親了爸爸一下,“爸爸多久沒有刮鬍子啦?好扎人的。”
“我來給你刮吧。”
唐柔然主動為慕容謹刮鬍子,慕容謹的幸福人生要來臨了。他靜靜享受。
“媽媽,你看,外面有個人。”玉兒一指窗外,她向窗外一看,“玉兒看錯了,什麼也沒有呀?”
“玉兒不會看錯的,真的有個人,哎!小孩子的話這麼沒有力度嗎?”玉兒嘆息。
慕容謹和柔然“撲哧’笑了,笑得前仰後合。玉兒一本正經摟著兩人的脖子說道:“你們的問題總算解決了。”
“我們的問題?我們什麼問題?”
二人不約而同。
“你們的終身大事呀。”
“媽媽,一個人站在外面。”
玉兒露出驚懼的神情,“真的有個人。”
慕容謹和唐柔然先後走出家門,什麼也沒有哇。
“小孩子沒看清,沒事的。”慕容謹安慰唐柔然,他心裡也在嘀咕:“還會是誰呢?該不會是漏網的逃犯來家裡侍機報復。”他打起精神,留神注意。
柔然望著星空,繁星點點,七年前的這個時候,她剛剛誤入隱逸府,與他一見鍾情,她還是忘不了啊。
遠處的幾棵大樹在秋天的晚風中發出撲簌簌的聲音,一棵大樹上,潛伏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他看柔然。
剛才三個人的對話她全聽到了,原來她過得很幸福,還有了那麼一個可愛的女兒。他忍不住一聲長嘯,在樹枝間穿梭而去。
柔然受驚,這一聲驚嘯像是受傷的大雁絕望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