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昨晚我睡在了姐姐的病房,哪裡知道父親什麼時候不見的。
“沒事沒事,放心,別想太多,我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知道他現在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你都還沒有結婚,他怎麼捨得走?”他寬慰我。
我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便點了點頭,但是我依舊放不下心來,有一個不好的想法冒了出來:“如果他受不了病魔的折磨呢?”
是啊,每次看他都疼的恨不得撞牆,他如果受不了病痛的折磨生出親生的念頭呢?
他依舊溫和的寬慰我,語氣篤定:“放心,不會的。”
曾莫言帶著我到處去找我的父親,我們去了父親可能會去的地方,公司,家裡,還有他平常喜歡去的一些餐廳,茶館等地方,可就是沒有找到他。
我和楚楚隨時都通著電話,從她那裡,我得知,他們也沒有找到我的父親。
我焦躁又害怕,忍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
曾莫言一個勁兒不厭其煩的寬慰,讓我不要急,對我說,我爸爸肯定會沒事的,他一遍一遍的告訴我,我都還沒有結婚呢,他怎麼捨得就這樣離開?
曾莫言的話在寬慰我的同時又像是一根針般紮在我的心底,因為我想起了姐姐的話。
她那是在怪爸媽偏心嗎?因為我小,捨不得讓我出嫁,所以才將她推了出去,造成如今的不幸。
我吸著鼻子,我真的不知道曾經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曾莫言空出一隻手來握住我的手,磁性的嗓音安撫我:“別急,越急越容易自亂陣腳,越是想不起來他可能會在哪裡。”
我所有的思緒都放在了那些頭疼的事情上,因此也沒有注意他握著我的手,更沒有及時抽回。
我側著頭看窗外的人群,在那些人群中尋找,看能不能找到我的父親,我心不在焉的點頭,視線突然凝在一個老人身上,我覺得那個人真的很像爸爸。
“停車!”我叫了一聲。
曾莫言忙將車子減速,打著轉向燈靠邊停。
還不等車子停下,我已經開啟車門從車上奔了下來,腳歪了一下,我卻並不理會,衝進人群,追尋那個有些像爸爸的老人。
可是,當我走到那個老人之前站的地方,我卻並沒有看見那個人,我站在原地焦急的四處搜尋。
曾莫言追了過來,他訓斥我:“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樣很危險!”
我完全聽不見他說的話,眼睛在那些上班族的人海中滴溜溜的轉。
腳很疼,我像是感覺不到一般,遵循著自己的感覺在人群中繼續走。
見我瘸著腿,曾莫言拉住我:“還走!我看看你的腳。”
我推開他:“我沒事,我剛才看見一個人真的很像我爸爸,你也幫我找好不好。”
他抓住我,固執的糾纏著我受傷的腳:“你的腳受傷了!就算要找,也要先照顧好自己。”
我搖著頭,不贊同他的說法。
還不等我說什麼,我被一股力道從曾莫言的手中拽開去,我被那股力道拽著撲進一個胸膛,熟悉的氣息讓我一下子就猜到是誰。
還不等我說話,蘇凡拽著我就走。
曾莫言攔住他:“她的腳受傷了。”
蘇凡一手扣著我的手,一隻手環著我的腰,將我以強勢的姿態禁錮在他的懷中,他的聲線不慍不怒,一如從前的溫雅,淡的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情緒:“她腳受傷了跟你有關係?”
曾莫言也是個極紳士的人,用著同樣的淡而強勢的語氣回答:“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蘇凡冷笑了一下:“我的東西,你想娶,也要問過我願不願意才行。”
我的東西?
我一直都不知道,對於蘇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