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都沒銀子呢?
還有現在這些米可不是有錢就能夠賣得到的,想要誆自己?門都沒有!
“小叔,還是算了吧。你也知道我一個孕婦經不起餓,吃的又多。這外面的糧食怎麼樣,咱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糧食,是家裡僅剩的口糧了,你要是拿走了,那我吃什麼?”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就油鹽不進呢?我們家拿你一些糧食,怎麼了?你作為晚輩的,在這個時候,那些糧食孝敬咱們,有什麼錯?”
苟王氏火了,實在沒那行和蘇黎繼續繞彎,直接挑明瞭說。
“既然如此,我和告訴你,那是不肯能的。你拿走了,我吃什麼,要孝敬你們?開玩笑,你是我公公還是我婆婆?你今天要麼乖乖的把這糧食給我放下,要麼咱們衙門見!”
真當她蘇黎好欺負是不?是不是這陣子過的太安逸了,都快忘了她蘇黎的脾氣了?
“你這個女人……”苟大祿舉起手,對著蘇黎想要一般找甩過去。
蘇黎輕輕側一下身子,躲過去,對著苟大祿冷笑道:“怎麼,惱羞成怒了?”
“該死的,我今天就是要把這米拿走,看你能耐我如何?”苟大祿說著,扛著米就要往外走去。
黃文俊因這幾日家裡烏煙瘴氣,想到家裡蘇然和娘還有妹妹的鬥爭,動不動就要拉上自己,感到厭倦無比。
看到蘇然就越發覺得蘇黎是如何的好,因而在苟熊家附近徘徊。
聽到院子裡傳來的爭吵聲,黃文俊連忙趕到那院子,一看是苟大祿夫婦扛著一袋東西,而蘇黎在前頭攔著。苟大祿的手是高舉著要打向蘇黎,被她躲過之後,又扛著東西走,這眼看都快要撞上她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黃文俊看到這畫面,心裡一顫,大聲一喝。
苟大祿萬萬沒有想到,這苟熊不在家,還有其他男人的聲音。
“好你個蘇黎,居然膽敢在家偷人,我看你是活膩了。好啊,我今天就要代替苟熊,休了你這不守婦道的女人。”
苟王氏連是什麼人都沒看到,只聽到一個聲音,不是苟熊的,便對著蘇黎打罵起來。
“我倒想看看,你是要怎麼休的?要不我做主,讓這苟大祿把你休了吧!”黃文俊看不下去了,這什麼親戚啊,欺負一個孕婦不說,還把那髒水往她身上潑。
蘇黎是自己心目中美好的女人,豈容的她人汙衊?
苟王氏轉頭正想罵人之際,一看是黃文俊,頓時低下頭。
要死了,這可是舉人老爺,自己怎麼就給得罪了。今天他看到這個情況,會不會把自己和孩子爹送官查辦去啊?
這些事,都不需要判案了,只要他一句話,那縣令大人是不會不賣面子給他的,真是該死。
想到這不禁連連道歉:“舉人老爺請原諒,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是舉人老爺來了,還請別與我一般計較。”
苟大祿緊捏著手上的袋子,背對著院子門口站著,不想黃文俊看到是他。自己生平第一次來苟熊家搶,怎麼就被碰上了?真是衰到極點了!
“蘇黎,你沒事吧?”黃文俊眼帶緊張,上線將她掃視了一遍,發現沒什麼,這才鬆了一口氣。
“姐夫擔心了!”蘇黎不是很喜歡黃文俊的目光,為了疏遠,也為了提醒兩人直接的關係,她特意將那聲姐夫叫的異常的響亮。
黃文俊聽到那聲姐夫,恍然回神,隨即苦澀一笑。是啊,只能是姐夫,除了姐夫什麼也不是。
相公今天去鎮上說了,說先看看情況,沒問題的話,明天才能帶自己去。因為外婆說今天會回來,所以就讓自己一個人在家。
可偏偏外婆沒回來,反倒來了兩個極品親戚。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